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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余澜秋不同,她的原生家庭充满矛盾,父母总是争吵不休,在她的想象中,婚姻总是充满了暴力、恐惧、伤心,她又是个母胎单身剩女,并不懂亲密的伴侣是怎么样相处的。
所以,对于罗先生偶尔不经意间做出的亲近行为,她总是表现出不理解以及莫名其妙。
但余澜秋又是个经历过诸多人情世故的人,起码还知道对方是在表现自己对她的宠溺与亲近,她虽然不是很能接受或者说看不太懂,但也明白感情需要回应,更愿意去适应并且给予回报。
余澜秋:“嗯……怕沾到口水,不太卫生?”
罗少卿想了一下,凑过来,偏头在余澜秋唇上一啾,声音平淡地说,“那我们以后这样岂不是更不卫生?”
余澜秋忍笑,追过去,微微带着水光的唇瓣贴上他的薄唇。有什么东西越过他微微张开的唇,闯进来轻轻舔过他的牙齿与上颚。
在罗少卿母亲的辰宴上,在某个空房间里,有个人迎着暖暖的灯光,在一张沙发前结结实实地舔过他的唇齿,低笑着贴在他唇边,说,“你应该说,如果我们以后这样做了,总免不了需要交换口水,该怎么办?”
罗少卿一哽。
罗氏年轻一代领头人物,百业集团实际掌事人,别人眼里的霸道总裁章罗先生,论面皮厚竟然比不过余澜秋。
事实验证,余女士能比罗先生更流氓。
余澜秋看他那吃瘪的样子,不禁转身趴在沙发上,头捂在底下大笑不止。罗先生被她的笑声感染,有点情不自禁地跟着想笑,有点尴尬,又带着点对她的无可奈何。
他看看面前矮桌上的食物,看看余澜秋,想了想,转头默默继续吃着剩下的东西。算了,现在的情况不太适合继续做点什么,他嘴里还嚼着东西呢。
这样的氛围不太适合做亲密的事,他安慰自己。当然,当日后自己有意营造得好好的气氛被几经毁掉后,他就会知道,没有什么适不适合,当你想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时机。
这种情况一定要大胆地咬上去不松口,时不再来机不可失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这次无动于衷,下次想吃就没那么容易了。
罗少卿吃完盘子里的东西,拿起旁边放着的消毒毛巾擦干净手指。转头见余澜秋还趴着沙发上闷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开心得想笑。
他长睫微敛嘴角轻扬,半转身坐过去一些,附身把人半抱起来,免得她捂着头脸把自己搞窒息了。如今这个动作他都做熟悉了。
把人半抱半扶着坐起来,罗少卿拿过干净的毛巾章他刚才拿了两条章帮余澜秋擦手。他把还有一点点热度的湿毛巾盖在她手背上,捏着手指一根根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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