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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眉生紧紧攥住她妈的花,委屈得不行,“我不是不想破坏你给我妈的惊喜吗?!不识好人心!”
她摸了摸眼角,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
顾言信撇过眼,不愿意看她这么做作。
“那个……”叹口气,觉得她可能不是装的,顾言信妥协道:“你不是从刘云那里买了个房地产公司吗?我给你注入资金,把小公司变成大公司。”
顾眉生没动弹,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站起来,顾言信拎起顾眉生,“起来吧,整天就知道装模作样!”
顾眉生眼泪汪汪看他,“什么时候签合同?”
顾言信:……
得嘞,他就不该心软。
宴明舒此次回纽约是为了基金会的事。
基金会管理层贪腐得不成样子,闹上了纽约报刊,她火速回去处理。
处理完事情,她顺路去拜访自己父亲,却没想到她年近七十的老父亲给她这么一个惊喜。
——他在华国藏着一个儿子。
提起往昔,父亲不乏悔恨。
当年,他背叛婚姻,跟一位华国女留学生发生一段纠葛,露水情缘过后,那名女学生匆匆回国,他没往心底去。
却不想此去经年,那个女子给他生下一个儿子,而那个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急需救治,她囊中羞愧,这才又联系上他。
宴明舒当时问他,“您需要把他认回宴家吗?”
宴明舒成家多年,女儿也逐渐挑起大梁,宴家的遗产她从不惦记,之所以这么问,只想知道她该以何等面貌面对她的那位“弟弟”。
父亲目光温和,语气慢悠悠,“不必。”
他背对着她,年近七旬依然身材挺拔,西装马甲被他穿得异常得体,语气淡漠:“我并没有跟那位未曾见面的孩子做DNA鉴定,我也不需要。只是,我想补偿补偿那位姓程的小姑娘罢了,不管那是不是我儿子,我都不会认。”
于是,宴明舒明白她该如何面对这位“弟弟”。
她回国后,第一时间来到医院,给那个少年办理转院手续,把他转到北城最好的医院,然后她给那位姓程的女士盘下一家花店,让她继续做生意,除此之外,她还送给那位程女士一套北城最好地段的公寓,让程女士和儿子搬进去。
程轻竹很感激,“谢谢你,宴明舒,你需要我帮忙吗?”
尽管程轻竹跟宴明舒在上学时是死对头,但此去经年,仇恨似乎随着岁月消逝,她们之间似乎平和许多。
宴明舒比较在意她的大学同学跟她父亲好上这件事。但她不会从态度上显示出来,而是用她一贯的高傲加以掩饰。
她清冷道:“你们安心生活就好了,这是我爸欠你的。”
程轻竹感到难堪,脸色有一瞬灰白,不过没说什么。
她全程低着头,似乎把自己埋在尘埃里
临走时,宴明舒只是问了一个问题,“您是怎么联系上我父亲的?”
程轻竹脸色微僵,像是不愿意回答。
宴明舒却没有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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