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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丁妈妈就真的要陪葬了。
这次已经将丁凝蝶折磨成这样。
以后丁凝蝶绝壁不敢再犯贱让人动她了。
宁舒走到床边,伸出手想要替丁凝蝶拉了拉被子。
但是被白翰墨啪的一声挥开了手。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她。”白翰墨冷冷朝宁舒说道。
“我只是像替她拉拉被子。”宁舒莫名其妙,“你在这里,我能对她做什么?”
“晾你也不敢做什么。”白翰墨眼神锐利,盯着宁舒的手,宁舒举起手,张开五指,“我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你会这么好心替她拉被子,你又想做什么,凝蝶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拜你们母女所赐。”
“本来我们会结婚的,这样针锋相对,都是拜丁凝蝶所赐。”宁舒摊手说道。
“我不爱你,我爱的是丁凝蝶。”
“那你干嘛要跟我订婚。”
“那是我没有遇到丁凝蝶。”
“丁凝蝶就在丁家,你是眼瞎了吗?”宁舒跟白翰墨争吵着,手按在了丁凝蝶手上。
“那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丁凝蝶的存在,如果知道她,我怎么可能跟你订亲。”
“就算是私生女,但她好歹也是丁家的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忽略她,她基本没有参加过宴会。”
白翰墨非常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丁凝蝶,让丁凝蝶吃了这么多的苦。
宁舒反唇相讥,“人家宴会主办方不请她,也是我的错了?”
虽说什么不能选择出生,但是身份要跟随人的一生。
出生就是原罪。
要论谁的错,这件事追根溯源,难道不是丁延和季露的错吗?
一个贪财,一个好色,然后所有的错都是委托者和丁妈妈的错了。
账不是这么算的吧。
“谁让你碰她了。”白翰墨直接拽开了宁舒的手,“再碰她,我剁了你的手。”
宁舒摸着被白翰墨拍得生疼通红的手,扫了一眼白翰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然后扫了一眼丁凝蝶,转身就走了。
她将丁凝蝶身体里的气劲收回来了,但是留了一些,这一丝气劲不会让丁凝蝶多疼,但是会隐隐作疼。
而且会一直疼,刮风下雨阴天梅雨天会更疼。
虽然能够忍受,但是常年的疼痛也是够折磨人的。
宁舒是很不想气劲收回来,但是怕白翰墨发狠对付丁妈妈。
虽然的丁妈妈也从楼上滚下来了,白翰墨承诺放过丁妈妈。
但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是没有原则的,再说了,白翰墨一向高傲自负,什么事情都跟随自己的心意和爱人的心意。
宁舒长长出了一口气,有权有势的人不好对付呀。
而且还要让自己全身而退。
出了医院,宁舒接到了一个电话,很陌生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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