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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沈裴便笑了一声,凑过沈非衣的耳侧,咬住了小姑娘的耳垂,问道:“还有更好玩的,问问要不要玩?”
沈非衣许久没有与沈裴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了,那热气甫一钻入耳廓,便痒的她发颤。
她稍微偏了一下脑袋,忍着痒意问道:“什么好玩的?”
沈裴并未即刻回答沈非衣,而是抬眸看向桌案旁边,供他涮笔的白瓷缸。
那瓷缸是瓷局刚烧好的送过来的,连用都不曾用过,今儿早刁公公将其用烫水过了一遍后,方才盛上了净水供他涮笔。
只不过他连奏折还不曾批阅完,更是连涮笔都来不及。
视线落在了那瓷缸上,沈裴停顿了一秒,便撩过瓷缸里的水,去清晰了玉印。
清水洒落在了地上,玉印切面上的朱色也被清洗掉了大半,只有浅浅的一道淡粉色。
沈非衣并不明白沈裴的行为,即便是被沈裴困在怀中,也扶着那桌案凑过去,“哥哥这是在做什么?”
沈裴笑道:“温温过会儿便知道了。”
那玉印被沈裴清洗了好几遍,连带着那瓷缸里的水都被他用去了大半这才作罢,而后,他又转手将玉印放入了茶盏中。
湛白以为沈裴今晚不准备回来,故此并未给沈裴沏茶喝,见沈裴回来了,更是来不及再给他重新沏茶,便只为他准备了滚好的热水呈了上来。
这会儿水还热着,往上冒着丝缕的白烟。
玉印圆润的一端没入水中泡着,刻有字的一端则是露在了外面。
沈非衣拧了拧眉,疑惑的提醒了一句:“哥哥那是你的茶水。”
沈裴嗯了一声,“哥哥知道。”
说罢,沈裴便又咬住沈非衣的耳垂,轻声问道:“温温想哥哥了么?”
沈非衣自是知道沈裴问的是什么意思,她与沈裴日日都能见得,根本谈不上想或是不想,可沈裴即使这么问了,她便知道问的是另一种想。
闻言,她垂下眸子咬着唇不肯回答。
沈裴似乎也不在乎沈非衣的回应,他抬手托着沈非衣的后颈,松开了她的耳垂,薄唇游离在了小姑娘的唇角。
沈非衣樱唇轻抿着,被沈裴用舌一挑便分开了,贝齿微张,柔软混搅在一起。
今儿个沈非衣穿的衣裳并非是软衫,而是对襟的罗裙,腰间嵌着一个扣子,裙下是层层的薄纱,贴身的料子则是丝滑的白绸。
男人一手环着小姑娘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沈非衣背靠在桌沿,轻抬着下颌迎向沈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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