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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村里还有许多顽固的人并不认同王灿荣做的事儿,再加上有些人煽风点火,很多不利于王灿荣的话也在村里传。
“哼,那是她们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方大娘子愤愤道。
齐娘子连连摇头,认真道:“我信申屠娘子,哪有自己白搭银子就是为了使坏的?”
有了齐娘子的信任,王灿荣便觉得自己做的事儿值了。
至于那些不认同的人,王灿荣也懒得管他们。左右也不是为了他们办的幼儿堂,这是给工坊工人们的福利,管那些人怎么说。
……
临近过年,曹飞燕的食品生意越来越好,辣条和沙琪玛等都成了串门必备礼物。趁着这个热乎劲儿,王灿荣又加了两道好吃的甜品,曲奇饼干,还有烤牛奶。
因为没有烤箱,所以王灿荣让曹飞燕在工坊里搭了土窑。虽然不如烤箱烤的好吃,但在这样的古代,这样的吃食已经挺新鲜了。
王灿荣还想着,等过段日子她有精力的时候在研究一下披萨的做法,毕竟芝士没有现成卖的,她得自己做。
芝士这东西和黄油一样,都是牛奶做的。看似没什么特别,但想做好可是一件难事。
就说之前做曲奇饼干的黄油,她都是在家苦苦研究了一个月才做成,浪费了不知道多少牛奶。
本来她想趁着过年的时候推出披萨的,只是现下她月份大了,现在都有八个多月快九个多月,她可不敢过分劳累,怕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在这个医疗落后的古代交代了小命。
王灿荣撑着有些发酸的腰,一步一步慢吞吞地走进了里屋,脱鞋上了炕,忙不迭把有些发冷的脚盖在被里捂着。炕上暖烘烘的,一坐在上边就觉得浑身舒服。
王灿荣挪到了柜子前,将抽屉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根银簪。这根银簪是新婚当夜王老太太给她的,说是这具身体的亲娘留给她的。她并不是原主,所以对于这根银簪并没有特殊的感情,以前倒是很少拿出来看。
不过,自从申屠壮离开后,她总时不时的拿出来,放到手中轻轻摩挲。
一看到这根银簪,他就想起申屠壮当时夺走时的样子。王灿荣噗嗤一笑,随后无奈的摇摇头又把簪子放了回去,自个儿嘟囔着。
“申屠壮,你个混蛋!给你当婆娘真是命苦,你都不知道给我买个首饰什么的,买个梳子送我也好啊,也要睹物思人。如今,我也只能看着这个银簪子想念你。”
王灿荣的声音越来越轻,越飘越远,透着股浓浓的伤感。
“申屠娘子,在家么?”
突然,院外头传来方大郎的声音。王灿荣赶紧穿鞋下炕,知道方大郎今天会过来一趟,所以她的院门也没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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