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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蓝尚身上被陆黎推过来的桃花,比平时他背的锅还要多。
不过时冉其实很奇怪,在她跟陆黎结婚的那五年,她一次也没有见到过陆黎的“父亲”,即便到今天,她也从没听陆黎提起过一次关于他父亲的事情。
“夫人是不是在好奇老爷的事情?”蓝尚不卖关子,“我也只见过老爷几次,都是他来指导老板工作,他们之间,比正常的父子关系要严肃一些。”
“嗯。”时冉点点头。
这部分到这里就可以了,后面的事情,蓝尚不必说,她也不必知道。陆黎可以有他自己不想说出来的秘密,只是,时冉知道,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绝对不在国外,一定在国内,而陆黎的履历,出生、成长,全部是在国外,但却丝毫没有提到任何关于他童年的细节,一切都是从十六岁开始。
他们相识于陆黎十六岁之前,而那个时候,他很有可能并不叫这个名字,也还不是这个父亲的儿子。
时冉沉默了一会儿,看着蓝尚:“郑咏雪那边,我会去帮你探探口风,如果她对你也有意思的话,我会帮帮你的,如果她没有,就需要你自己努力了。”
蓝尚脸一红,赶紧道谢:“谢谢夫人,真的很感谢。”
“也很感谢你,对我说这么多,回去还要面对陆老板的各种猜测。”车子停下,时冉打开车门下车,“有空来我们学校吃饭,我请客。”
蓝尚赶紧点点头。
等时冉回了宿舍,才发现郑咏雪和程慧慧都不在。和陆黎报备了情况,时冉走到阳台,给时谣打了个电话。
此时正被月考折磨的时谣,听到她的声音,简直就要哭了。
安慰了好一阵儿,并且承诺下周一定会带着大包小包的好吃的去看她,时谣才终于停止“呜呜”,声音还是有点哽咽地:“二姐,你是不是有事情要问我,你最近神秘莫测的,经常找不到你的人,你是不是被冷面男给绑架了?”
“三妹,”阳台的风有点凉,时冉抱着手臂,搓了搓取暖,“你为什么讨厌父亲?”
时谣支支吾吾一会儿,才沮丧地:“因为你讨厌他,所以我也讨厌他。如果你不讨厌他了,那我也不讨厌他。”
时冉没忍住被她的语气逗笑了:“你的立场好不坚定啊小妮子。”
时谣傻笑了两声,撒了会儿娇,认真地:“还有就是大伯和表哥,总是说父亲不是东西,年轻的时候干了很多不入流的事情,说将来时氏要是完了,也一定是因为他。”
时冉沉默,时百亿之前疯狂“求子”,在外面惹下风流债的事情她是知道的,这件事全家上下都知道,大伯他们不必说的这么隐晦,一定是还有另外的内情。
“有一次大伯出国回来给我带了礼物,让我去拿,”时谣突然小声地,“那天大伯和表哥他们喝醉了,就跟我说,父亲以前把人害得家破人亡,说要不是为了时家的脸面,一定送他进监狱……”
时冉:“有没有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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