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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管我!”
赵缦缦叹了口气,伸手想将垂香球挂在他的颈上。不料对方却用力一挥,垂香球再次滚落到地毯上。
一股怒火瞬间从她的脊背蹿了起来,她大声质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你要自杀吗?!”
“那又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埃尔温声音哽咽,满脸的委屈与不甘。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故意这样伤害自己,就是为了让我内疚。”
“你会内疚吗?”埃尔温用手撑着墙,艰难地站起身。他俯视着她,蓝色瞳孔如深蓝海洋的小漩涡,声音也像极了一只孤鸣的蓝鲸:“你会有一点点内疚吗?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整整十八个小时!你真的会内疚吗?赵缦缦。”
这仿佛是埃尔温第一次直呼她的全名,赵缦缦鼻腔一酸,躬身捡起垂香球,递给他:“你生病了,我不想跟你吵架,你先把它戴起来!”
“我不要什么垂香球!我只要你!”埃尔温倏地像一只疯魔的野兽,扑向了赵缦缦,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呼着灼热的气息。
“啪!”一声,赵缦缦一巴掌用力打在了埃尔温的脸上,但这并未阻止陷入癫狂的埃尔温,他伸手搂着赵缦缦的后背,猛地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床上,强硬地去亲吻她的脸,撕扯她的衣衫。
“你不要逼我——”如寒风中的柳枝一般冰冷颤抖的声音传来。
“什么?”埃尔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呆滞地看向赵缦缦。
他惊恐地发现那双抵在胸前的手,开始呈现半透明的状态。
他猛然清醒过来,试图去抓住她的手,却扑了个空。
那两只手掌已经完全消失了——
“不,不要!对不起!我混蛋!我再也不会了,你别消失……别消失好不好?!”埃尔温扶着赵缦缦瘦弱的肩膀,颤声乞求道。
终于,赵缦缦生出了一丝不忍,她深吸了一口气,坐起了身:“埃尔温,你太让我失望了。”
“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我害怕你一去不回来,我怕你跟着他去西古。”埃尔温双手捂着脸,满眼难堪与恐惧:“本来——我昨晚想跟你商量一件要紧事,可你却消失了。你不知道,安德烈、安德烈,他抓了我一个手下,用你被污染的血液给他做试验,我、我太蠢了!我怎么就答应他了!”
“什么?他用污染的血液做抗体?!!”赵缦缦大吃一惊,就在她刚想再问时,埃尔温浑身开始抽搐,猛地栽倒在床上,晕厥过去。
远离垂香球后,埃尔温体内的阳能量已经发挥到了极限。赵缦缦快速为他灌输阴能量,直到他不再抽搐,才松开手,精疲力竭地坐在一旁。休息了一会后,她将垂香球重新挂在埃尔温的脖子上,走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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