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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凌肃也转头看着忆柳,“你何时赎回去了?”
忆柳抖如糠筛,跪伏在地,“因为……因为有人向我讨一件公子身上的东西,我本想顺手拿一件,可又怕被公子发现,就想如何不把这个玉佩赎回来……”
皇上道:“是何人让你讨要他的东西?”
忆柳咬着嘴唇,沉默了一会儿,似终于鼓足了勇气,她指着城阳,道:“是城阳公主!”
城阳瞪大眼睛,“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皇上冷冷地看了城阳一眼,“朕在问话,你不得插嘴。”说完,对忆柳道:“说下去。”
“是。”忆柳道:“是公主有一天来找奴婢,给了奴婢很多银子,说是要让奴婢帮她取一件公子的贴身物品,奴婢虽然害怕,可终究没有抵抗的了诱惑,心想那玉佩公子已经不要了,我偷偷赎回来,也没人知道……”
皇上面色更沉,道:“小奴才,你可想好了,你若无证据,信口污赖公主,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皇上眼中杀气一亮,忆柳已魂飞魄散,“奴婢有证据,奴婢有证据!城阳公主给奴婢写的秘信,还有她给我的银票,奴婢还没有花完,都在府里放着,皇上一看便知。奴婢……奴婢都是受人指使,请皇上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公主要做什么,公主不过说让奴婢取一样东西,再……再瞧瞧公子爷身上是否有胎记黑痣之类的,奴婢猜想这些事情都无关紧要,才照办的,请公子饶恕!”
她话说到这里,皇上心头顿时雪亮,长公主也不禁“啐”了一口,“好不要脸!”
城阳如疯了一般瞪着忆柳,“你这贱婢,你竟敢害我!是何人指使你的,我要杀了你!”
霍凌肃冷笑着望着她,不发一言。皇上道:“去,起来这奴才房里,把证物带上来。”
侍卫领命,立刻去了霍王府的旧宅,没一会儿,果然带了一箱子银票信件等物。皇上打开一看,信件是城阳的手笔,而那些银票,具都是宫中之物,上边盖着皇家信印。
皇上大怒,顺着这些票号派人去内务府查询,果然是半年前分给城阳的份例银子,证据确凿,皇上勃然大怒,道:“城阳,朕万万没想到你竟会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来,还不知悔改,妄图陷害他人,祁桓他是你的兄长,你竟把这样的肮脏事情推到他身上,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还知不知道何为廉耻?朕今日就把你就地正法,以正国威!”
皇后一听,只觉脑袋上顿时响起一道惊雷,她上前一把抱住皇上的大腿,哭道:“皇上饶命,都是臣妾的错,皇上要杀就杀臣妾吧,求皇上饶了城阳!”
皇上怒道:“朕还没来得及问你的罪,你反而自己凑上来,都是你教养的好女儿,卑劣无耻,丢尽了朕的脸面,朕要你这个皇后何用?朕今儿就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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