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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锐搂紧着他脖子,被顶得肩膀一晃一晃,也不再说什么自己动的话。放过他吧,他现在就靠一身骨头撑着不至于软成一滩烂泥。

他原先觉得关善混账,每次都没分寸地非折腾他到痛哭流涕才算完。现在看来是他误解他了,关善在那些时候还是有分寸的。

不至于像现在,被情热一点燃,就发狠到让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傅锐崩溃地哽咽着,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他没办法了,只能低头胡乱吻他,眼睛也睁不开,嘴唇发麻地找他的嘴唇,有时候蹭过他额头,有时候撞到他鼻尖。

关善终于找回了点神志,慢了下来,他也终于吻到了他的嘴唇,抽噎着贴在他嘴唇边低低呢喃。

“阿善……阿善……”

他戴着戒指的手颤抖地摸过他脸颊,这过分充盈的满足令他恐惧又渴求。他听见他说一辈子,他那时候的眼神、语气和气味,都不像是在作假。

他好像真的在想跟他过一辈子。

他试图摘戒指的时候仔细看了它几眼,铂金的,简单精致,却是旧款式,不知道被关善扔在哪个角落里躺着,都已经过时了。

关善说他现在胖了摘不下来,那他是什么时候定做的?傅锐混乱一片的大脑里只浮出一个答案。

他最消瘦的时候,就是他昏迷不醒的那段时间。那数个月里,他只在中间清醒了数回,其余时间都在生死线徘徊。他瘦得不成人样,随时可能会死,他却想着跟他求婚。

这个男人是真的有病。

傅锐伏在关善肩上流了眼泪,这次它们的确源于悲伤。他觉得他身边不正常的人不止林询一个,甚至连他自己骨子里都有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他的标记既然能意外恢复,也可能在下一刻就消失。估计跟关善昨晚上强行顶开生殖腔的行为有关,妈的,早知道跟他发情期外做一次就有可能恢复正常,他就是把他一棒槌打晕,也要按着他强行做一次。

但这没有定数。就像他可能继续正常下去,也可能顷刻又一无所有。关善可能在这一刻被信息素冲昏了头脑,想着和他过一辈子,也可能在之后就清醒。

他会清醒地认识到他彻头彻尾的糟糕,认识到他过分张扬的个性、不匹配的身份和烂透的身体状况。多年的抑制剂滥用和腺体创伤,早就剥夺了他孕育新生命的可能。

关善那么喜欢那个念念。他一定很喜欢小孩子。

他给不了他任何想要的,相反的,他只会剥夺他拥有的。

关善感觉傅锐突然安静了下来,就剩烫热的喘息在他耳边微微发颤着。他捏了捏他的腿根,傅锐吓得颤栗了一下,却第一反应把他搂得更紧。

“怎么了?”关善开口问他,可习惯了对他冷言冷语,一说话还是有点冷冰冰的。

“干嘛,累了不准歇一下了?”傅锐没好气地瞪他,眼下都还是泪痕。

关善静静看着他的眼睛,傅锐被盯得发毛,又不好往他身上躲,僵着脖子别过脸避开他的视线。关善捏着他下巴,扳过他的脸道:“你说谎。”

“烦死了,你要做就做为什么废话这么多?”

傅锐甩开他的手,却被关善吻上了嘴唇。他伸手推他,却被擒住手腕狠狠顶弄,信息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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