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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动作迅速地把摆在吧台里面的显示屏搬到傅锐面前,将吧台的监控画面切换到最大后撤回到了门口。
关善靠着椅背,拍了拍膝盖,抬头看向傅锐道:“现在,能开始了吗?”
监控画面里的傅锐僵硬着脊背,甚至能看出一些压抑不住的颤抖。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解开一个纽扣,像是酒精后知后觉地起效,他耳根发烧,头脑渐渐昏涨。傅锐咽了咽口水,闭着眼解开第二颗。
等他按上第三颗纽扣的时候,手指抑制不住地随呼吸颤栗得越发明显。他睁开眼,关善端坐在椅上,那微弱的信息素钻进他的鼻腔,让他口舌发麻。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一别开脸就被眼前的显示屏抓住视线。
他的衬衫松垮在肩膀上,露出了颈后那个家纹。当初关善不喜欢他身上留着林询的齿痕,但那个祛疤的方式之前已经用过一次,再用的话效果不会像之前一样好,颈部剥皮也容易感染刚动过手术的腺体。
关善没问过他的意思,只说会用文身盖掉。等他真正知道纹样,已经是它深扎在他皮肤里的时候。他每次洗澡,都不自觉会摸过后颈上这个文身,照镜子的时候却会刻意回避。夏天再怎么热,也只穿着能盖住后颈的衬衫。
但其实即便被看到,也很少能有人认出这个是关家的纹样。而即便有人认出来了,也很难联想到它真正的含义。
可傅锐自己清楚,这个文身,就是关善给他的锁链。
它圈禁着他,勒紧着他,让他时刻清楚,他是谁的东西。只要看见它,他就会想到关善,记起他那双满是伤疤的手抚过后背的感觉,被他咬着脖颈的颤抖,他的信息素,他眼睛里那滩烧成灰烬的渣滓。
傅锐抓着第三颗纽扣,像是握着块千斤巨石,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他低着头发抖,眼睛发酸地咬着嘴唇哽咽。他跪在吧台后,看着眼前的皮鞋,缩着肩膀抬起头。
“狼狈成那样,还想着激我。”关善蹲下身,抹掉他眼下的泪,“我告诉过你,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说出口。我也告诉过你,不要再见他。”
“你这个人就得亲眼看到了,亲身感受了,才能记清楚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关善冷着眼看了傅锐一眼,单手解开第三颗纽扣。
“关善,别……”傅锐颤声抓紧了领口,挡开关善的手,“我今天不想做,放过我行吗?明天,明天我随便你怎么样都行。”
“是你先起的头。”关善掰开他的手,解开下一颗纽扣,“你不守信,我教会你守。”
“别在这里,真的……别在这里。”傅锐抓着关善的手,哽咽道,“我们去你车里,就我们两个,有……司机在也行,就别在这里……我不想在这里。”
关善掐着他下颚,他的眼泪流到他手上。他笑是对着所有人笑,哭也是为别的人哭,这令他无比厌恶。
“你已经清楚他是谁,做过什么,就不要再抱有幻想。这个地方我会买下来,你以后也没必要再来。”关善摸过他的脸颊,他指腹上的伤疤抹过原先那道血迹,在他嘴边模糊成一轮噩梦。
其实傅锐的眼睛,流泪的时候要比笑着的时候,迷人许多倍。
“最后一个晚上了,我帮你好好记住它。”
第38章
混账,变态,暴力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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