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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善手按在他腰际,他很瘦,但比当年长开了许多,腿修长地夹紧着。关善抵着他额头看他的眼睛,但他紧闭着眼,睫毛上满是泪水。他低喘着看他紧蹙的眉头,想他说的那些和表情截然相反的话,最后还是就那样继续顶进去。
说不舒服是假的,里面湿热紧致得一塌糊涂,傅锐比他外表看起来更柔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情热的缘故,轻轻顶一下就颤抖着瑟缩一下,手还攀在自己脖子上,连呻吟都来不及掩饰。
关善来回抚摸他发颤紧绷的腿根,贴着他脸颊喘息,呼吸间全是对方的气味,缠绵发烫难解难分。
他扳着傅锐肩膀让他翻过身,傅锐闷在床单上,被抬高了腰重新顶进去。不同于先前,被强硬开拓过的内里这次异常顺利地接纳了他。傅锐被顶得膝盖打颤,瞪大着眼往后推着他道:“太……太里面了,够了……”
关善压着他手腕,如他先前所愿,无论他怎么求饶也一直往里,直到顶到生殖腔才停下来,潜藏深处的窄小入口被前端抵得瑟缩着发颤。
这微小的颤抖在发情热里成百上千倍放大,傅锐哭着往前躲,关善俯身咬上他后颈固定住他,他的气味更深地潜进去,在他里外沸腾般烧。
身上最脆弱的两个部分都被掌控在别人手里,Alpha的信息素像是缱绻的利刃挑开他的皮肉,傅锐开始害怕了,本能地弓着脊背缩起来,抽噎着无措呜咽。
他这些年和林询待在一起,也没有被什么Alpha近身,都快忘了被信息素干扰是什么滋味。关善已经松开了他的手,但他仍像被压制着手脚,他越发霸道的气息让他动弹不了。
关善每每舔过他的颈后,都让他颤栗着绷紧了背,后面也跟着绞紧,顶撞带来的酸胀也放大了。而他的胸膛那么烫,那么近,沉沉心跳像是一颗颗卵石落下压在他背上,快感恐惧愉悦痛苦全挤在肺管里,喘到喉咙都火辣辣得疼。
关善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水雾,他也在这情潮里喘得厉害。他贴着他耳朵低声问他:“外面……还是里面?”
傅锐眼前烧成一片,张着嘴说不出话,如果让他射在里面,在这种情势下,一定会成结。他已经有了新的人生,新的名字,新的朋友。青大的学分在大三就修完了,等在西桥的短期支教结束,他们回去到月底就能拿到毕业证。
林询说想去毕业旅行,或许去他家乡看看,但听傅锐说他从章州来,就换了目的地,因为他以前也住在章州。他读的是计算机,林询读的是金融,但他想林询可能真会去当老师,班上总被排挤的钟悦同他说以后也想去青大,他就匀了许多时间帮他补数学。
如果不是在这里撞见关善,他的人生就会照着这样的轨迹继续下去,普通平淡,再不跟他有任何瓜葛。他会找份工作,恋爱结婚,可能有个孩子,等到七老八十牙齿掉光,做个长梦而后一睡不醒。
年少时的临时标记像是厄运的开始,自那以后两个人都被撕裂扭曲成另个模样。他不该再跟他有牵扯,同他有关,从不是件幸运的事。
傅锐闭了闭眼,无力勾住了关善的手指,他指腹上凸起的伤疤令他嗓子发闷。
“里……里面。”
反正只是个标记,不是恋爱不是结婚没有未来,只是个标记。噩梦也好,厄运也罢,就当是这么久以来的一个交待,一个句点,一个结束。
从前一笔勾销,他们就到这里为止。
傅锐睁着眼却流不出泪来,射进生殖腔的精液堵得他难受,结牢牢卡在酸麻不堪的内壁上,饱胀得他不敢动弹。关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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