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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的细小凹陷。
他苦笑一声。
“什么啊,是真的啊……”
傅锐翻个身接着睡,可怎么也找不回那个舒服的姿势,枕着手手腕疼,翘着脚腰又酸。
他翻身坐起来,黑黢黢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真黑。他下床啪啪啪地开了灯,直挺挺地躺回床上,妈的又好像太亮了。
折腾半天认命了,傅锐挣扎着下床套了身衣服,去楼下便利店买了包烟,路过药店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买了盒避孕药。回来跟着安眠药一块吃了,盒子随手搁在桌上的饼干盒里,跟堆杂七杂八的卡片名片躺着。
傅锐蹲垃圾桶边上翻了半天,也没在衣兜找着手机,奇了怪了。他只得去客厅拨座机,好久没用全是灰,一按一个手指印。
嘟嘟嘟半天没人接,他习惯了,挂了电话就接着拨第二通,这回算是通了。对面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是我啊!林询小同学!”傅锐倒在沙发上搂着个咸鱼抱枕,喝了几杯自来水,嗓子算是没那么哑。林询的声音听起来乏乏的,像是没睡醒。
“知道是你……你回来了就好。”
傅锐愣神,笑容略滞。
“嗯,我回来了。”
“借了你的车,可能……要过两天,才能还你。”
“没事,你想用就用,过个一年两年再还也行。”
……
傅锐困意上来,就把听筒搁在没伤口的那侧,东拉西扯了一大通才进入正题:“阿询,最近还好吗?”
“……我,还好。”
“如果觉得不太好,别先见医生,先来找我。”傅锐伸长手去够桌上散着的几叠资料,想到关善先前的态度,总觉得漏过了什么,“还有,稍微当心点。”
“什,什么?”
林询像是走神了。这家伙不会又熬夜写稿子了吧,可他写得真不对大众口味,傅锐每次抱着极大勇气和毅力去看,就是看不下去。但林询这些年总算有喜欢的事想做,已经很好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写得烂就写得烂,傅锐只管投钱,林询想写什么写什么,他做自己想做的就好。
“我是说,让你稍微……”傅锐歪头夹着电话,抽出文件上夹着的照片细看着。
林询背靠着车门,忍耐着体内残留的黏腻。虽然开着冷气,车内仍燥热不堪。他靠着发雾的车窗沉默许久,像在等声音再度平稳。
“我知道了……”
电话一挂断,手机就从手上滑落到后座地毯上,林询无力地捂着脸,他的情绪总是像一团杂糅的野草,理不出头绪。现在更是如此。
本来理智就匮乏,现在更是昏沉不见天日。
他今天像被揉进了另一个陌生的灵魂,行事完全不像往常。他跟陆原回了停车场,钻进那辆车里,就像钻进个临时的堡垒。他跪趴在后座上,长裤被褪到膝盖,空调起作用了,吹得腿根发冷,特别是被黏腻沾湿的地方。林询打个冷颤,但凉意很快就偃旗息鼓。陆原的手一贴上来,一切就跟冷再没什么关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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