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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堆数据。他想就这样抓着他的头发按倒他,动物般无章法地咬他吻他上他。就在这里,就现在。
陆原叹出一口气,摩挲林询的耳廓。可惜不行,这个总是像在冬眠的人,会被吓到。他将他挣扎痛哭的模样在脑中过一遍,蹭得他麻痒地缩起脖子,迷恋地看着他张嘴想说什么,可又像被什么堵了喉咙似的吞吞吐吐。
真想扒光他。
他在心底感叹着,等又一个人从隔壁货架走开,附在林询耳边轻声说话。只说给他一个人听。“等会儿,等我们逛完,我结完账。我们会去一趟洗手间,我先出来,在门口等你二十分钟。”
只是些低声细语,言辞温和,同往日并无区别。但林询像是预料到什么,脊背微微发抖。Beta不会感受到来自Alpha信息素的压迫。可他仍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陆原的手一路下移到腰际,令他口舌干燥,眼前发昏。
“把这个,”陆原晃一晃垂在身侧的购物筐,崭新的用具在空荡的金属框里轻轻滚动,“放进去。”
阿路挂断又一个电话,已经11点50分了,那个预约了11点30分到的客人仍没有出现。本来照规定过时十五分钟,预定就自动作废,但之前经理特意圈出这行信息,说是这个位置不要动,接下来的订座也一律只回复说满座就好。
阿路估计又是老板有朋友要来,这地段寸土寸金,每一分钟都宝贵,但老板似乎无所谓,上次也是说要和朋友私下聚聚,周末的黄金时段也直接闭店歇业。阿路暗暗羡慕一下这样的随心所欲,想自己连茶水都没得挑,只能天天喝店里供应的大麦茶。
客人陆陆续续离开,店内只剩下零星一两桌还在就餐,一反常态地倍显冷清。阿路兼职两个月来难得有个这么清闲的午班,想着老板的一时兴起要是能多来几次就好了。
又等了十多分钟,那位迟迟未到的客人终于出现了。
“你好,我预定了位子,说是十一点半过来,有些来晚了。”
青年笑容明亮,刚从楼梯口上来,像还落着香樟树影与日光。阿路没预料来的会是这样的年轻人,她本以为会是那种手挂串珠的中年啤酒肚。只是品味有些古怪,穿着中规中矩的衣裤,却在颈部戴着夸张的Choker。阿路只见过有些女生戴过类似的款式,但她只暗暗咋舌,面上仍是微笑着同他确认一遍信息,预备让人领他去包厢。
“等一下,我朋友好像还没准备好。”
走道和房间铺的全是榻榻米,必须在入口前脱鞋后,才可以进入店内就餐。阿路才注意到青年并不是一个人先到,另一个客人也在了。似乎年纪相仿,同样温文,但更成熟沉寂些。那个人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所以她没有留意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热,那人像是有些中暑,额头微微冒汗,脸色也不大好。才刚走到入口台阶前,还没来得及脱鞋。“这位先生他……”阿路担忧道。
“没事,他只是走得有些累了。”陆原俯身握着林询迟迟没法抬起的脚踝。
“我,我自己来。” 林询重心不稳地撑着他的肩膀,因着气息不稳,声音也跟着略微发颤。
“没事,我来帮你就好了,”陆原并不起身,“你也不好弯腰吧?”
林询无力反驳,只好硬着头皮由着他来,假装没注意到他人略略惊诧的目光。即便是朋友,任对方跪下给自己脱鞋,实在有些古怪。
可他无法再多顾及这些。陆原并没有说错,器具末端的设计,确实能让它被牢牢固定,代价不过是吞进尾部时仿佛被撕裂开的灼痛。入口到现在还作痛,被器具无情撑开,在走路的过程里被磨蹭得更肿痛。而深深抵进内里的器具又一路挤压着内壁,酥麻饱胀从难以启齿的地方蔓延到腿根,连着膝盖都发软。
陆原把拆封的器具清洁干净之后,和润滑剂一块递给他。他在卫生间隔间里,锁着门挣扎犹豫许久,最后还是在面红耳热里,把它抵上草草扩张的入口。
林询自己只做过一两次扩张,全是胡乱探进手指动几下就了事,因为陆原会替他做好准备。结果现在手指生涩地搅动几下便不知道要如何做了,林询竭力回忆陆原的做法,可所处的环境又时刻鞭打他的羞耻心,怎么也想不清那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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