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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什么呢?这是自己的小仙女,是他娶回来的老婆,把那些事跟她交代清楚了,无论她看不看得起自己,无论她会不会不要自己了,他都必须说。
沉默地守着老婆坐了会儿,男人最后俯身在她额间轻轻一吻,然后动作放轻了静悄悄出来。
偌大的董事长办公室,父子俩都在对着键盘敲打,一个在处理公务,另一个则在写认罪书。
他想好了,假如说不出口,就把认罪书给老婆看,关于他过去那些绯闻的由来,和姓苏的那女人有什么纠葛都写上面。
人真正平静下来后,反而更能直面自己的错误,哪怕那错误再愚蠢再丑陋,再不堪。他打字不慢,不到一小时就将认罪书写好了,在后面还小心机地跟老婆表白,说她就是他十岁那年遇见的小仙女,他们俩天生该是一对,他那时说了要保护她也不是吹牛,他想保护一辈子。
写完这些,他自己偷偷翘了唇,感觉内心甜蜜。
好像所有不堪都被这份浓重的爱意治愈了,无论是不是被原谅,他都会为此感到快乐,空荡荡的心口仿佛也因此,填入了些东西。
刚写完不久,里间就有了动静,门开了,慕曳从里面出来,她身上还是穿着那套单衣,祁生见此,赶紧跑过去,将沙发上的薄毯披在她身上,又喊秘书去买件羽绒服。
他殷勤得很,上来就环住了自己老婆的肩膀,将她搂到沙发这边坐着,问她冷不冷,饿不饿,头痛不痛,又亲自试了下温度。
慕曳沉默着没说话,只跟公公打了声招呼。
祁连深叫戴医生再过来看看。
慕曳就看着大狗子献殷勤,看着他上上下下伺候着,还去倒了杯热牛奶过来,让她捧着喝。
坐完这些才在自己老婆边上坐下。
慕曳全程没说话,也没理他,倒没有拒绝他的殷勤,狗子便以为自己有了丁点机会。
他凑近了老婆耳边,轻轻说:“曳曳你信我,我真跟那个影后没关系,我也没碰过她,顶多就是叫她给我表了个演……说到这个他心虚地低下头。自从误会老婆有心上人,是为了家族勉强嫁进他家时,他就感觉天崩地裂,心情整整苦闷了一年,因为太过爱而不得,所以他……
慕曳转头看他,刚睡醒,她眸光清润。
祁生垂下眸子,不敢看她眼睛。
纠结了下,猛然回头往后面一看,他亲爹看着是在认真处理公务,他怎么觉得刚才自己爹支着耳朵偷听,往这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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