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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地上铺着氍毹,他刚刚落地绝不会仅是闷响一声。
江燕如呜咽道:“我、我不但没力,而且又热又渴了。”
“哥哥,好奇怪啊,我在那雅间里闻了香,就变得好热了。”
江燕如不仅眼睛红,脸也红,那红晕顺着她粉光若腻的小脸,一直蔓延到了纤细的颈项处。
这可不是能光靠哭,能哭出来的模样。
萧恕盯着她看了一眼,什么都明白过来。
那些人当真还给她下了药。
萧恕心中最厌恨就是下药一事,此事于他而言更是不能触及之痛,如今旧事重演,还发生在了江燕如身上。
金陵城里谁人不知道江燕如是什么人,住在他萧府,那就是他的人。
萧府里就是一只猫儿一只狗儿也由不得别人碰一根寒毛。
在他眼皮底下,咫尺之距,无疑就是骑在他脑袋上撒野。
江燕如还没反应自己的异状,换着说,她压根不懂男女之事,她现在只是觉得热了,过不了多久就会觉得受不住了。
萧恕用手肘撑起身,一抬手就把江燕如拨到了一边。
江燕如忽然受力,登时滚到一边,袖带里盒子也滚了出来。
盒子打开一半,一个瓷偶滴溜溜在地上打了几个转,碰到江燕如的手尖才停下。
江燕如懵在地上,半响才慢慢转过头。
萧恕本欲直接起身离去,余光触及江燕如期盼望向他的眼神,身子一僵。
江燕如看他,那是盈盈水目如含春水,清波流盼,就好像会说话一样,在乞求他、期盼他。
其实江燕如也不知道该期盼什么,想要什么,该开口说什么。
只是身边只有萧恕,她也只能向他求助。
“哥哥,我好渴,也好热……”
萧恕默默看着她,搁在膝盖上的手指紧紧攥成了拳。
“你不是热了也不是渴了,你是中了药。”
“中药?”江燕如比平时反应慢上许多,这句话在她脑海里反反复复几遍她才明白过来,她揪着自己的衣襟,歪歪坐在地上,茫然问道:“……是和哥哥中的一样的药吗?”
萧恕想着虽然不一样,但是也差不多,不想麻烦解释,便点了下头。
江燕如就吓哭了。
刚刚才止住的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她伸手摸到他衣袖的一角拉了拉,“那那那哥哥快救我,我不想死呜呜呜。”
不想死这事,是她刻在骨子里的执着。
怕被折磨死,更是人之常情。
江燕如还以为嘴贴着就能解毒,反正没有损伤,所以马上就反过来求萧恕救她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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