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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透露这个意思吗?付连多机灵一个人啊,这为了他以后退休日子好,他也会好生干的呀,再说了,”盛棠像只偷腥的狐狸,“爹,付相可是给我递了辞呈的,如今可是我挽留他诶~”
盛徇文眼睛一怔,随即笑了笑,“这段时间不是我执政?他给你发?他可真是永远只认皇帝。”
“不,我觉得他给你表态可能会憋屈。”好歹你们曾经政敌来着。
盛徇文没有执着于这个问题,而是终于放下了担子,说道:“他既然识趣,那就最好,溜须拍马看来也是有好处的,最近别来找我,我得去看我孙儿,再不去看,倒只认薛沉这个爷爷不认我了。”
盛棠有些心虚,但她良心毕竟就那么一丢丢,马上就理所应当道,“那您得快点去,毕竟以后还得叫她读书呢,三四岁前可得靠您了,我还想试着做个慈母呢。”
三四岁的年纪,最是熊孩子时期,到时候爹负责做恶人让孩子读书,他们做父母的来做好人,多好啊!
盛徇文顿住了准备往外挪的脚,皮笑肉不笑,“要不要尝试尝试皇家的真情?”
瞧着老爹手已经伸向了桌上的镇纸,盛棠也不皮了,捂着肚子可怜巴巴道,“爹……我哪儿会带孩子啊,这孩子是以后的皇帝,我不放心别人……”
盛徇文才不会被她糊弄,没好气道,“自己的女儿自己教,别到时候给我说她给你唱反调,再来个‘母慈女孝’的皇室独家报道!”
等盛徇文出了门,盛棠收起了脸上的嬉皮笑脸,有些疲倦地躺在了椅子上。
老人都是想养孩子的,但这个孩子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样,她注定一出生就背负了责任,她的理念也必须由她亲自教导,她可以是严母,孩子也可以和她不亲,但她必须要教出一个合格的帝王。
她只是想给爹娘他们做个准备罢了,做恶人的,也只会是她,甚至他们可能会心疼,会舍不得,但,她不会听,更不会停。
景昀进来时盛棠窝在椅子上,脑袋时不时往下垂,身上盖着毛毯,旁边有火炉,也不会冷。
“不去床上睡?”
“睡着了,你开门我就醒了……”盛棠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回答。
景昀抱着她准备让她去床上再睡会儿,盛棠闭着眼不愿睁开,坚强开口,“孩子我们养,爹同意了……”
“到时候你不许和爹娘他们一起心软……”
盛棠脑袋昏昏沉沉,一被放到床上就立马去与庄周相会,迷迷糊糊见,似乎听到了一声“嗯”……
盛棠恢复上朝后,没有额外“搞事”,整个腊月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书院的后续相关事宜,没有多余的事情,让官员们喜极而泣的同时心中又隐隐有一丝隐忧。
“这……是不是不太像陛下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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