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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朝廷之前的科举功名,南晏也是认可的,一视同仁。
“这没说我们岭南的考试什么时候考啊?”
“估计要后几期才出吧,不然转什么钱,”一学子一字一句仔细分析,“前两年范围参考朝廷,那就是说以后会有变动了?”
“我们本来就穷,以前的真题也买不起,没什么差别。”一寒门学子丧气道,“我就在老家待着吧,谁知道去京都考试是个什么情况,岭南这么穷都这么快安学子的心了,朝廷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哪儿敢去啊。”
“要是去还有补贴,这新的官老爷倒是真的大方。”
“什么官老爷,是原先的万宁县主,”另一个书生指着另一侧,“看这个,朝廷对万宁县主的斥责,下面还有南晏官方的回击。”
“嚯,这么不留情面?”
要说朝廷发文斥责盛棠,好歹是顾及自己的颜面的,用语都较为书面,但章少霖不一样的,他擅长的是写话本,话本讲究的就是故事的流畅性,能吸引人,官话能吸引人吗?文采特别好的可以,但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呢?那就吸引不了了。
书生们自然是两边的文书都能看明白,完全是两种体验,一个就像他们考科举做得策论,一个就像是话本里的打脸现场,牵动心肠和情绪,百姓也好奇啊,书生们给百姓一念。
朝廷的:
“这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啊……”
章少霖的:
“哇!县主也会骂人啊!”
“就是就是,那皇帝没让我们吃饱饭!”
“女娃娃怎么就不能当家了,就不能父母疼孩子?”
“就是,我家那臭小子天天踩水沟爬山上树,弄得衣服老脏了,还是闺女贴心,要我说人家知府大人没毛病。”
“我隔壁村一个婶子的亲戚的儿子,就在军营,他亲眼看见的,那雷当场劈死了对县主不敬的越军将领,县主整个人身上发着光,你们听过龙吟吗?没有吧,比老虎声音还大呢!”
“你说盛知府怎么不是被外放到我们岭南呢?我们岭南也穷啊,要是在我们岭南,我们说不定就是现在的海南了。”
“现在也不差,我姐夫弟妹的哥哥,就在县衙当差,说是海南拨了款来发展我们呢。”
“这是真的,报纸上都写了。”
意料之中,在辩论的刺激下,每天关注报亭的人都多了,就想得知第一手消息。
章少霖的反击很快就从南方一路传到了朝廷,瞧瞧这些粗鄙不堪的言语,这乱写一通的什么东西!可偏生是他们先大范围的“讨伐斥责”万宁县主,人家直接反击回来,也只能受着,不,不能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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