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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支虫笛都是手作,世上没有同样的两根虫笛。”秦朗解释道,“我试一试。”

顾南衣托腮看着秦朗,“那你吹吧。”

秦朗看看她懒洋洋的姿势,到底没纠正,举起虫笛,试探性地轻轻吹了一下,只谨慎地送了一小口气出去。

虫笛发出了一记“呜”的短响,与别的笛子听起来并没有太大差别。

梁院判紧张得不行,“殿下身体可有什么不适异状?”

顾南衣歪头道,“什么感觉也没有。”

她同秦朗对视了一眼。

秦朗将虫笛放下,顿了两息,道,“也可能是修复时出错。”

“这可怎么办!”梁院判急得蹦了起来,拍着自己的大腿道,“虫笛不奏效,就只能找别的办法了,哪个不是血淋淋要人命?”

“别急,”顾南衣道,“还有另一个可能。”

秦朗低声道,“——这本就不是虫笛。”

秦朗和顾南衣都亲耳听过南疆人驭蛊时吹响虫笛的声音,那显然并不是乐器,不以普通笛箫的方式发声,因此声音是全然不同的,听起来颇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可这支被修复好的断笛,声音实在过于清脆了。

梁院判屏着呼吸听完解释和来龙去脉,整个人头昏脑涨,“那到底是一开始就没有虫笛,还是虫笛在什么时候被人掉包了?”

“都有可能,”顾南衣道,“我还是第一次见这虫笛。”

“不会是薛振,”秦朗说,“是秦北渊。”

以薛振那天表现出来的懊悔之情,不会造假来欺骗顾南衣——这欺骗行为对薛振来说是完全无利可图的。

薛振要的是顾南衣的原谅、是力挽狂澜,送一根假装修复过的伪虫笛对他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

听见秦朗直接喊了那两位的大名,梁院判惊悚地看了他一眼。

“我虽也觉得秦北渊的嫌疑最大,”顾南衣道,“只我一时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梁院判疑惑道,“那当然是因为秦相想您活下去。”

顾南衣支颐笑了,“这我知道,可他秦北渊究竟想在我身上换来什么呢?”

“自然是因为秦相心悦殿下。”梁院判嘴一溜把这话说了出来,顿时觉得身上一痛,好似被人捅了一刀,转眼看去竟是秦朗冰冷的眼神正盯在他的脖子上。

梁院判:“……”说错啥了?这不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秘密?

“茶楼里说书先生瞎编来讨赏钱的话,这你也信。”顾南衣失笑起来,她摇头道,“秦北渊这番大动周折,一定是想与我交换什么我不愿给他、又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我一时想不起来我身上竟有对他来说这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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