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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乐此不彼的事,在她看来都是痛苦,并且还需要忍耐,他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这种事双方都享受这才是鱼水的妙处。
难道他们在一起,只是为了生孩子吗?
难道生孩子的过程就不重要吗?
他心里生气,从床上下来,闷闷不乐的惯了一肚子的凉茶,随即又上床睡觉。
君尧以为他还会跟之前一样,继续没有做完的事。
哪知道他睡觉就是睡觉,一点动她的意思都没有。
她有心想要主动一些,奈何身体太疲惫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元卿起来帮她上了药,心里想着这回至少得十天不碰她。
她满心想着赶紧生个孩子,回流沙国去,可是他却不想。
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在哪都无所谓。
他还没享受够呢,怎么就要生孩子?
有了孩子,他们的二人世界不就要被打破了吗?
这个时候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爹一直嫌他们碍事了。
孩子果然是碍事的。
于是,他就开始有意的避免怀孕。
他自幼跟着李秋阳学医,避孕还是难不倒他的。
他给君尧开了药,让她好好养着。
君尧知道他生气了,也没忤逆他,在家里养了三天。
元卿又出去给人看病去了,君尧就起来又给他做补汤。
元卿却并没吃,让她继续养着。
这一养就养了十天,君尧已经完全好了。
她心里惦记着生孩子的事,又开始给元卿做补汤。
元卿本来就血气方刚,刚尝过一些荤腥,成天不喝补汤都还心痒难耐,更何况看到媳妇儿这样红果果的暗示他,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你想吗?”元卿问道。
君尧涨红了脸,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过了好半天,她才憋出一句:“不同房就生不了孩子。”
元卿见她还是为了生孩子才跟他同房,心里就不高兴了,不肯喝汤。
君尧端起来恨不得喂他喝。
他拒绝不了她,这才喝了汤。
君尧把碗筷收拾起来去洗了,然后打来了热水,说:“我白天晒的热水,你可以擦擦身子。”
元卿说:“你自己用吧,我还有事要办,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他说完就出去了。
君尧心里就纳闷了,他怎么在躲着她?
之前刚开始圆房的时候,他恨不得一天都在她的身上不下来,她被折腾的起不来床。
现在怎么说冷淡就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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