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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月看到他胸口那些痕迹,有些心虚,说:“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万卿,成何体统?”沈修远脸一沉。
沈万卿不紧不慢的把衣服又给拢了拢。
沐冬至的嘴角微微一抽,旁人不知道,但她却知道沧月郡主跟他之间并没有那种关系。
郡主也说,她只是在他胸口上画了乌龟,并没有把他给弄伤。
所以,她有理由相信这些痕迹是他自己弄上去的。
真是个腹黑的,跟他爹有得一拼。
她不好拆儿子的台,何况她这猜想就算是真的,也没有证据。
再说了,他们肢体上也有亲密的接触,这个也是真的。
索性就没说出来。
沧月郡主见无可推诿,立刻说:“我们北仓的女子跟你们流沙国的女子不一样,不会因为一点点的小事就闹着要死要活的。
别说我跟你还没睡过觉,就算是睡过觉了又能怎样?
我们北仓国,哥哥要是不幸身亡,弟弟要娶嫂子的,这能算什么事?
你们这里一女不能伺候二男,在我们北仓说不通。”
这番话让稷晟傻眼了,这是什么规矩?
沧月还没说完,又继续说:“所以我不用你负责。”
沈万卿说:“可是我需要你负责,我的清白都是你的了,你必须得负责。”
“你一个男人说什么清白?”
“男人也要自爱,当然有清白。何况我这二十六年来,从未跟其他的女子有过亲密的接触,向来都洁身自好。
旁的女子我甚至都没有多看一眼,一直坚守着老祖宗的教训,非礼勿视。
我里里外外都是干净的。”万卿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的。
这可把稷晟给气坏了,说:“大公子,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男女关系混乱吗?”
“我说的是我自己,提到你了吗?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莫非还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事不成?”沈万卿说道。
稷晟气的脸都要变形了。
沐冬至和沈修远也都瞠目结舌,这孩子这么多年来一直不肯开口说话,现在突然开口了,竟然还是个毒舌,气死人不偿命的。
两人心里都暗暗地同情稷晟,遇上万卿,怕是真的要吃亏了。
稷晟果然被他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面红耳赤的。
不是羞臊的,是被气的。
可是,他又没办法反驳。
沧月听到他说里里外外都是干净的,心里也猛然动了动。
虽然他们北仓的民风开放一些,可是谁还不想要一个清清白白的小郎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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