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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飞花为他哀悼了一会儿,碰到王瑞这样的老板,真是他人生的一大不幸。
王瑞出差回来后,就没正经出去工作过几天,现在出去玩也不带上他,什么脏活累活都丟给他干。
“你真该给人家加工资了。”要是卫佑造反起义了,看王瑞怎么办。
王瑞但笑不语,给她盖了一条毛毯。
阮飞花靠在车窗上假寐,今天起的挺早,她犯困,可又睡不着,大概是太激动了吧,她有一种小学第一次秋游的兴奋。
车窗外秋高气爽,公路两旁的银杏树飘洒着蝴蝶般的落叶,车队稳稳地行驶,越来越偏,可风景也越来越美。
对阮飞花而言,一切都太美好了。
车队停在一座山脚下,阮飞花下了车,仰头看到,壮观的山门匾额雕刻着“东山居”三个鎏金大字。
罗助理和保镖们带着东西先行一步走了,阮不禁问:“我们是要走过去吗?”
王瑞没说话,伸手示意她过来牵。
阮飞花摇摇头,笑了笑,脚步轻快地踏上了石堤,她回头看,王瑞跟上来了,便放心地蹦蹦跳跳去了。
沿着小溪旁的石堤走,走了个二十几分钟,回环合抱的山峦渐渐拥挤。
两岸火红古老的枫树林渐密,溪中暗赭色的大石渐多,哗哗的水激石块声越听越近。
阮飞花重返自然,欢欣雀跃,总忍不住拿脚踩踩青石,用手舀点溪水玩。
头顶上空,枫林两面缝合,荫罩着乱喷白色水花的河面,一缕太阳光也晒不下来。
沿着清溪两岸的树林中,疏疏落落点缀着二十多座飞阁流丹的木屋。
溪面横跨了一座石板桥,西岸上,紧临着溪流,一座红屋子分外美观,不高的栅栏围墙上面探露一大片金菊花来。
罗助理已经打开门,整理好了一切迎接他们。阮飞花站在门边等了一会,才和王瑞一道进去。
里面的陈设既古色古香,又典雅文艺,窗外几丛秋菊和触目可见的枫叶,搭配墙外隐约可听的水流声,越发衬托得这里闲适恬静。
楼下是给随行人员住的地方,王瑞领着她直接上了三楼。
楼上窗明几净,视野更好,摆设也更精致,阮飞花兴致勃勃把二楼也逛了一遍,才随王瑞下楼吃午饭。
这里的午饭终于不再是药膳,虽然也是私房菜,却显得有几分家常味道。
阮飞花吃得满足,和王瑞在院子里走了走,赏了会花,消完食,她想睡觉,王瑞则另有事情处理。
阮飞花一个人上了三楼,挑中屏风后的贵妃榻作歇息处,半梦半醒之间,她察觉有人动她的裤子,一睁眼,果然是王瑞。
“你干嘛呢?”
她是明知故问,王瑞都十天半个月没找她上床了,脱她裤子还能是干什么。
没想到这次她居然是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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