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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傻啊,童童,你真的以为吴心蕊能忍受你的存在?你就是她眼里的一根刺,她暂时不除去你,是念在秦朔对你还有几分喜欢。”
“就算她能容你,你便心甘情愿这般名不正言不顺地和秦朔在一起!?”
“而秦朔,你又能保证他对你的心意会一直不变?在我看来,他就是个自私自利又怯懦无能的人!他没办法解决他的婚事,又……”
“不!你别说了……呜……”童颜抱头痛哭:“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就让我蒙在鼓里不好吗……”
阮飞雪不忍直视,可又不得不做这个坏人:“你母亲那么要强的一个人,那天却打电话给我,低声下气地求我帮她要回她的女儿,她还不知道找过多少你的朋友!”
阮飞雪走过去握着她的双手,质问:“你把秦朔放在心上,可你把生你养你的父母放在哪里?你又把我们这些关心你的朋友置于何地?!你将自己的爱情捧得比天还高,可那些亲情、友情,你就能把它们踩在脚下,不管不顾吗?”
童颜委屈地问她:“我的爱情就这么不堪吗?我只是喜欢一个人,也有错吗?”
阮飞雪抱着童颜,让她尽情地在她怀里哭一场,安慰道:“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被世人祝福,也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能得到歌颂。童童,他不值得你如此热烈深重的爱。”
温室外的蒋凯和徐超默默离开,守在花园入口,不让人进去。
徐超叹口气:“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我这辈子要是有这么个人喜欢我,死也甘心了。”
蒋凯也很感叹,却没说话,他总算明白阮飞雪不接受他的原因了。总不是他不够优秀。
童颜哭了一场好受多了,阮飞雪扶着她去寄存处那里取自己的包,准备离开回家去。
“咦?!我的项链呢?”
童颜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向阮飞雪的脖子:“是你常戴着的那个木雕?是不是掉在花园里了?”
阮飞雪想了想却道不是,她回来时摸了颈项,好像也不在。
“我去叫服务员帮忙找一找。”
“不可,你叫服务员势必要惊动主人家,现在是吴心蕊在楼下主事,她怕是不会帮我们。”
童颜苦涩道:“好歹我们是客人,来她这丟了东西,她这个主人总不能不管。”
“表面她可以叫人去找,但能不能找到就是她一句话的事,找到会不会还给我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童颜惊讶:“怎么会!?一件木雕而已,又碍不着她什么,对她而言只是举手之劳的事。”
阮飞雪看人却有她的一套:“东西不重要,但情分贵重,能让我们不快,她何乐不为?那就是个面善心恶的,何必求她徒添侮辱。”践踏别人的心意不正是她对童颜做过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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