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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飞雪凝视着他的屈辱愤怒,张开嘴唇:“是……如果有可能,我会选择和他在一起,他和我有共同语言。”
张战耷拉着脑袋坐在椅子上,口里发出痛苦的音调。好久,他可怜兮兮抬头,像一只乞求主人垂怜的狼犬。
“飒飒,我可以改的,改的像你一样,你喜欢什么我也会喜欢,你想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阮飞雪抿着唇,拼命抑制牙齿颤抖,慢慢地,慢慢地开口:“真的不行啊,张战,抱歉我……”辜负了你的心意。
张战猛然起身,拔步冲下了楼。
阮飞雪不禁站起身,追到房间门口,望着他,不见了踪影。
她听到阮飞花在说:“哎!同学,别急着走啊!吃了晚饭再走!”
阮飞花一身汗渍,手扇着风,从楼梯口上来:“飒飒,你同学跑这么急干嘛?”差点撞到她。
“怎么也不留你同学吃个晚饭,这么……晚了”
声音越来越小,阮飞花看着阮飞雪脸上的表情,心慌。
阮飞雪呢喃:“他该回家了,他该回家了……”
阮飞花扒着门框,偷偷探出一个头来观察,阮飞雪正坐在椅子上低头发呆。
她鼓起嘴巴小声说话:“飒飒,要我给你拉一首二泉映月,应应景吗?”
阮飞花打发时间的方式除了看肥皂剧,打毛线,就是跟着前屋的胡阿爷拉二胡。拉得好不好另说,但自得其乐她是做到了。
阮飞雪没反应。
阮飞花摸进屋,实在看不下去她傻愣愣的模样,故意说:“这么晚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车子去县城啊?”
阮飞雪心一动,不禁望向窗外。
“你要是不放心,我打个电话给阿成,让他的朋友帮忙开车送一趟,这时候确实没班车进城了。”
“嗯。”阮飞雪轻轻点头。
阮飞花便风风火火跑下楼去打电话。
夜晚来时,阮飞雪坐在老屋二楼的窗口,看天空被薄云烘成墨蓝色,星子闪烁,弯月高悬。
她想起一句话:火是各处可烧的,水是各处可流的,日月是各处可照的,爱情是各处可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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