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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皎皎也回答不了,哼唧了一下,很无辜地说:“我们用的是一样的呀?”
“可能我天生就是香香的吧。”叶皎皎很臭屁地抬高下巴,神情娇矜,“不像你们男人,都臭烘烘的啦。”
唐盼山极迅速地笑了一声,宠溺意味极浓,更不反驳她指控自己是“臭男人”的说法,手指轻轻缠上对方一缕湿漉漉头发,唐盼山把它卷在手心缓缓的摩挲:“我记得你刚过来, 第三次洗头就撒娇让我帮你擦头发了。”
“小猪。”他轻轻地又笑了一声,并无斥责的意思。
叶皎皎也想到那次,那时候唐盼山可不自觉,让他做事都三催四请的,还得卖乖,现在他可就乖多了。
还得靠我。依誮
叶皎皎也是顺着杆往上爬,亲热地啵了他一口,靠在对方怀里笑嘻嘻:“那是盼山哥哥疼我。”
唐盼山知道她的小把戏,但轻哼一下,还是不置可否,安安静静地给怀里人擦着头发。
等到擦到半干时候,唐盼山低头一看,叶皎皎果不其然已经埋在他胸口睡着了,她这段时间被养胖了些,脸圆润的看起来弧度可人,像是水蜜桃一样。
唐盼山把她头发拢顺,握住对方的腰把她放平,又给掖了掖被角,才关掉床头灯,才准备入睡。
月光如水般粘稠地将两人影子投在墙边,逐渐又紧紧纠缠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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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四,雨。
夜里便飘起了小雨,等到清晨的时候,便倏然下大,稀稀落落地泼洒下来。
叶皎皎在院子走廊那把东西往里面挪了挪,雨水哗啦啦落在墙角的青苔上,露出些红色的锈迹,斑斑的被雨水冲刷。
叶皎皎用手去揉碎青苔,又感到墙壁好像是被蜗牛爬过,带着粘腻,好奇地捻了捻指腹上的绿色汁水,把被雨水飘到的刘海随意往后一抹,叶皎皎打着一把伞蹲在那里玩起来。
总觉得这样的事情很熟悉,叶皎皎垂下眼睫,把墙边的青苔纷纷拨弄了一遍。
似乎是有一些印象。
但记忆并不深刻了,只模模糊糊记得也是这样一个雨天,空气里浮着泥土草木气息,她好像一个人正百般无赖,然后隔着雨帘和谁对视到了一起……
这样想起来倒是很肉麻,叶皎皎明明已经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的事、是和谁了,但此时突然想起来,面皮也还是有些羞赧。
好像就是一眼万年了那般。
叶皎皎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摇摇头丢出去,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她还要吃饭呢。
唐盼山做好饭便出来喊她,今天两人起得都晚,唐盼山虽然早就醒了,但夜雨好眠,又有枕边人相伴,他略略纵容了一下自己。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上午已经过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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