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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自古以来,玉清扇只有我国帝王登基时才能见到,当初圣上将玉清扇交给老奴,莫说皇室血脉殆尽,即使公子还有兄长存于世,也不会认识玉清扇。”
沈柏尘心中依旧存疑,但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当初三国遍寻皇宫不见玉清扇,而长公主彼时尚未在世,如何能认得玉清扇?
是他将长公主看得太重了些。
陈媛很少会来藏书阁,但府中婢女经常打扫,藏书阁中干净利落,当初刚建府时,书籍摆放也都是听从陈媛的吩咐,所以,究竟哪里的藏书才算得珍贵,陈媛一清二楚。
她颔首,示意沈柏尘跟上,抬步上楼,在二楼的一处书架前停住脚步,她对沈柏尘说:
“论价值,这整个藏书阁的书都比不上这个书架上的,这可都是我从皇宫拓印出来的。”
陈媛说此话时,眉眼间似透着分自得和炫耀。
一份份孤本皆摆在书架上,沈柏尘视线一一扫过去,倏地,喉间一阵发痒,他捂住唇口剧烈咳嗽起来,身子都在发抖,唇色都着股虚弱惨白,脸上被咳嗽逼得潮红。
刹那间,就似仙人坠凡,佛子染俗,怎一个惊艳了得?
陈媛似怔了下,才堪堪扶住他的手臂,沈柏尘身子稍僵,想躲开,但有心无力,他一手攥着书架,手指骨节发白。
陈媛无意间瞥见一眼,眸色不着痕迹地微闪。
陈媛当即吩咐:“传府医。”
如皇宫中的太医署,陈媛也在府中养了几个大夫,否则若突发急事,等宫中太医赶来,恐怕都无济于事了。
话音甫落,就有人出声阻止:“不必。”
沈柏尘咳嗽声渐渐小了下来,脸上的潮红缓缓退去,但适才一阵咳嗽许是耗费了他太多心神,整个人都透着股颓然虚弱,他稍微退后了一步,和陈媛拉开距离。
陈媛没在意,而是拧眉不解地问:
“怎么会突然咳得这么狠?”
沈柏尘不知为何,忽然看了她一眼,勉强扯了扯唇:“一时凉风入口,让公主担心了。”
凉风?
陈媛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窗户,这里是二楼,窗户根本未开,从何处来的凉风?
但陈媛没有揭穿他,而是眉心稍松:
“当真不用府医来看看?”
沈柏尘摇头拒绝,陈媛也没有逼他,而是随手拿了一本孤本翻看,状似不经意地说:
“沈公子可还记得,前些日子送我的那把玉扇?”
沈柏尘视线一直落在陈媛手中的孤本上:“可是玉扇有何问题?”
“倒也不是,只是那扇面上的水墨画,就好似一副真的地图一样,也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了。”
陈媛原本只随意挑了个孤本,但翻看下来倒有些讶然,这书上的字迹颇为稚嫩,就好似幼童被罚抄的书籍般。
沈柏尘眸色似有波动,他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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