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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有加,铅华似菲。故唤加菲。
安亲王下意识地抚着腰上所系的红色玉佩,玉佩的形状有些怪异,看不出是什么。咖啡?加菲?一样奇怪,会有联系吗?
皇弟在想什么?皇上看安亲王突然陷入深思之中有些不解。
没,没什么,怕是昨夜没睡好,精神有些不济。安亲王一下回过神来。
朕看皇弟这许多年一直佩戴此玉,但此玉石材质却非上品,莫非有什么来历?现今,恐怕只有和这自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在一起,皇上才会偶尔露出此等促狭自然的表情。
皇兄玩笑了,不过见它刻得怪了些便随身带着,想是能避些邪气嘴上虽如此说着,脸上却不自然地红了。
皇上也不追究,只是微微笑了笑。
今日让皇弟过来是要商议一事。朕听说那西陇国今年粮食产量大大丰收,比往年多了五成,不但解决了北面四城的粮荒,还余出不少囤积于国库粮仓以备不时之患。朕欲亲自去那西陇国内查探这高产之方,不知皇弟可愿同行?
皇兄邀约,兰茂自当同去。
薄荷荼靡梨花白 第二卷:风翻绿竹竹翻风 似曾相识燕归来
画屏闲展吴山翠。
衣上酒痕诗里字,
点点行行,
总是凄凉意。晏几道《蝶恋花》
康顺二十一年三月,草长莺飞。
位于西陇国京城西北角的酒楼富春楼里人来人往,一派热闹。现下正午时分,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单就这楼上一层少说也有十来桌用餐之人,或三五成群,或两两对酌,形形色色之人皆有。唯一相同的是几乎每桌都点了一道相同的菜。
要说这道菜,其实本也普通,就是辣子爆炒鲤鱼片,又咸又辣,口味甚重,老板推出此菜月余后,却发现并不讨喜,点的人少之又少,即使点了也吃不上两口,再次光临也绝不再点此菜。就在老板欲从菜单上撤销此菜时,来了个贵人,从此改变了这道菜的命运。
小二还依稀记得那日,一个素袍玉面的客官落座后,瞧着满满当当的菜单偏偏只点了此菜。一般人吃不了几口便会受不了这极致的咸辣味,那人却一口接一口将这盘鲤鱼肉吃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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