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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李贵看着两个少年郎亲密携手出了门去,摇头叹道:这年头,兔爷儿怎么到处都是
哥哥,宫里莫不是出了什么纰漏?我始终放不下心,焦急地欲从小白嘴里得到否定的安抚。
不会的。若是有意外,云逸定会飞鸽传书给我,宫外也有小月作眼线,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容儿放心。小白握紧了我的手安慰道,但我却在他的眉间寻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
就在这时,一只褐花色的信鸽扑扇着翅膀飞了进来,稳稳地停在了小白的手背上,小白将手摸向鸽子脚颈处,却出乎意外地没有找到传言用的纸卷,明显一愣,突然反应了过来:不好!欲将手背上的鸽子挥开,却被凌乱飞舞开的鸽子在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小白顾不得伤,抓紧我的手出了乌蓬仓欲使轻功飞离,一出舱,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水面上数不清的黑色战船乌压压地一片似铁桶般将我们的乌蓬小船牢牢围于正中。战船边沿站满了手持弓箭的黑衣人。通天的火把倒映入水面晕成火海一片,沸腾的颜色安静清冷地从脚下流淌而过。正前方的战船上缓缓走出一人,立于船头,居高临下凝视着我们。背对着火光,看不清表情,但我却知那凤眼此刻定是半眯成柳叶的形状周身散发出的冰霜寒气与彼岸花般的火红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诡异的安静中站成午夜修罗的嗜血杀气。
轻轻一挥手,一个黑色物体划破静谧迎头砸向我们,小白伸手将其打开,那物体骨碌碌滚落在脚旁,看清何物后我惊惧地倒吸了口气,竟是云逸圆睁着眼死不瞑目的人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就这么睁着眼,看着云逸颈项处尚未干涸的血迹,震撼和愤怒从心脏传遍四肢!与此同时,杀气从小白的周身迸射而出,似刀刃破空向四周辐射开。他一手将我护于身后,一手按住剑柄,怒目视向船头。
鸽爪上喂了毒,若运真气,只是死得更快而已。那人把玩着手中的鸽哨,缓缓开口,你准备自己过来,还是我把他杀了再将你抓过来?没有抬头,但我却知这话是对我说的。
哈哈哈!放了他!我跟你回去!我一把扯下发带,乌丝挣开了束缚在夜风中狂乱地飞舞。
容儿!小白的手如磐石般将我的手腕紧紧攥住,便是死了,我也不会让你再回到他的魔爪中!眼睛里倒映着火光有不可动摇的坚定和孤注一掷的杀意。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低低在他耳边说道,转头朗声道:兄长此番只是陪我出游到此,何罪至死?还请殿下将毒给解了。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一箭破空射来,正中心脏,瑟缩在乌蓬船尾的船夫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便倒入河中,激起一阵死亡的水花,血迹从水底一缕一缕漂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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