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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萧绍棠似乎很快就从自己心里找出了答案,笑道:
“这也没什么难说的,我想了一下,若是你不是后来的你,我与之前的白欢娘,或许是不会有什么交集的,只不过世事无绝对,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我也说不准呐!”
白成欢点点头:
“嗯,这是实在话,我信。”
从种种迹象来看,今生因为她在与萧绍昀的大婚之夜身亡,萧绍昀的江山提前垮塌,萧绍棠也提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开启了帝王路,他也不可能再有与何家赌气,而去求娶一个疯女的机会了。
萧绍棠知道她必然是心里又多了一桩什么秘密,可他也不想去追究。
她的心里已经够苦了,人生种种起伏跌宕,全都积累在心里,足以摧毁一个人一辈子所有的快乐。
如今,她能依旧站在他面前,面带微笑地望着他,没有被这种种辛酸坎坷摧折,已经是他最大的慰藉了。
所以其他的任何事,任何在他人看来荒诞的心思,都是可以包容谅解的。
他对她伸出手:
“欢欢,既然信我,那你就该知道,你就是你,不是从前那个孤魂,也不是白欢娘,只是我萧绍棠的妻子而已,就如你所说,除非黄泉白骨,我是不会放开的。”
白成欢欢欢喜喜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林风从身边刮过,都无法冲散半分她心中的踏实和喜悦。
从前种种,都是烟尘了,这个人,是她完完全全的新生。
徐成乐新婚之后,也曾一门心思地要带着备受摧折的石婉柔进宫去给皇帝谢恩,可惜被皇帝拒绝了。
这件事在威国公府一时传为笑话,原本就有些看不起徐成乐的人心里对徐成乐更是看不起,徐成乐也算是丢了个大脸。
而石婉柔,完全没有跟徐成乐夫妻一体的意识,宽慰劝解那是更不必说,一概没有。
别人都是暗地里嘲笑徐成乐,而她则是光明正大地讥讽。
“不就是想去讨好皇帝,让那些人看看我如今有多狼狈么?可惜你这样的庶子自始至终都是上不得台面,想献媚,也只会让人笑话!”
一口一个“庶子”,字字如刀,直戳人心。
徐成乐直接就冲上去给了石婉柔两巴掌。
两人又是一番厮打,直到皇帝又有给徐成乐的圣旨下来,才有仆婢壮着胆子冲上来将两人分开。
徐成乐揩了揩唇角沁出来的鲜血,一撩衣摆出去了,临出去的时候,恶狠狠地丢给石婉柔一句话:
“你给我等着,不让你生不如死,我就不叫徐成乐!”
“呵,你本就不该叫徐成乐,你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配得到任何快乐!”
徐成乐狠狠的盯着石婉柔半晌,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我不配?你就配吗?你这样的蠢东西,连活着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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