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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蕙并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是她觉得秦王世子殿下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男子,听这话音,仿佛是另有了在意的人,要是小姐就这么错过了,实在是可惜!
白成欢哪里还听不出来摇蕙这话中的意思,心里就越发别扭了起来,宽纵?他对她真的称得上宽纵两个字?
她可绝不会因为一个人对她有这么点宽纵就喜欢上他,就如同一棵千年不开花的铁树,绝不会因为下了两场雨,就盛开怒放。
又想起昨夜的事情来,越想心中越是烦乱,索性恼羞成怒:
“我是单让人去送伤药了吗?我要打听的是其他的事情,你不捡要紧的来说,在这胡说什么呢?”
摇蕙知道小姐是不愿意说这件事情了,知道小姐的心结深重,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促成的事情,就肃整了神色答道:
“外面传话进来只有四个字,存六去四。”
白成欢不说话了,心中却对秦王府的势力又有了新的评估。
以威北侯府在京城根深叶茂经营百年的实力,只能保住四成左右的人手,可是秦王在西北蛰伏多年,又被先帝打压,十几年不曾涉足京城,居然还能在宫中埋藏下这么深的人脉,即使是萧绍昀这样粗暴笼统恨不得全部杀光的清洗,也还能保留下来六成的人,秦王府的实力实在是不容小觑,恐怕是京城几大权贵捆在一起,也及不上。
同盟越强,对威北侯府来说越是好事,只愿萧绍棠还记得他当时说过的话,日后不要做出那种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来,她也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至于宫中,此时京城大部分的人家是再也插不进去手的,一时半会儿也不敢轻举妄动,京城倒是出现了难得的一派平静。
威北候夫人这些日子忙着中秋各家的节礼,还有族中的中秋宴,忙得团团转,白成欢不忍心看娘亲太过劳累,也没再闲着,接手了一部分事务过来。
只不过如今萧绍昀的这股子戾气不知道消散了没有,白成欢也同萧绍棠一样,顾忌着自己禁足,没有太过越矩,只领了花草树木这一项看着,活动的范围还是在威北候府之内。
朱姨娘最近还是锲而不舍地在候府各处挖树根,威北候夫人也没拦着,主要是想看看她到底是在挖什么,只不过到如今也没见朱姨娘挖出个什么来。那些被挖过的树,虽然有管花木的婆子及时补上,到底还是折损了不少。
白成欢看了看报上来的折损单子,候府各处只要是年月久些的树木都有折损,就连她的欢宜阁和大哥徐成霖的院子都没能幸免。只有东南角上的几棵老桂树和威北候夫人的荣熙院没有惨遭毒手。
白成欢心里暗暗纳闷,就让人去打听了朱姨娘如今在哪里,却听人说正往东南角上问月楼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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