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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先生坐下来解释道:“当初秦王殿下被贬去宁州,原来的部下,有像袁某这样追随着过去的,也有留在京城的,也有游荡五湖四海做买卖的,如今秦王殿下起复,这些人都还在,当初秦王府的产业,明面儿上的已经入了官,但是暗地里的,如今也大都十倍百倍了,公子只管放心行事,其余庶务无需挂心。”
何七伸手拿过那厚厚的单子,一一看过去,大略在心里记了个七七八八。
“临走时,秦王殿下交待过,这些事情,到了京城再跟公子说,还请公子宽恕袁某的隐瞒。”
袁先生看着何七的脸色,见他看得专注,也看不出什么神色,想起这一路都没跟他提过这事儿,有些拿不准他的心思,就多说了一句。
何七看完了,把手中的单子放回了桌子上,很快就想明白了秦王的苦心。
“父亲这是想看看我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敢不敢来京城。我明白他的意思。”
离开宁州赴京的时候,父亲什么都没有说,可他也明白,他从此不再是何家那个肩上什么责任都没有纨绔少爷,而是要踏着一路荆棘和父亲一起争回秦王府荣耀与地位的秦王之子。
他来到这个地方,不是来享荣华富贵,而是来为他在血泊中故去的生母,为他忠义一生却被帝王辜负的父亲讨还那不曾有过的公道。
“袁先生,往宫中递折子吧,我要堂堂正正地告诉这里的所有人,我,秦王的儿子,来了!”
袁先生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颇为小主子的明事理感到欣慰:“属下遵命。”
(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九章 父母
威北候伤势过重,王太医的说法是最好避免颠簸,等人醒过来再说,可要避免颠簸,那就得留在宫中。
这样的事情,王太医是做不了主的。
“王大人,您且稍等,本王去跟皇兄说一声。”
晋王和白成欢进来时,刚好听到王太医命人去请太医院院正,立刻就接口说道。
皇帝没有追究威北候在太极殿前撞地的行径,但是也没有旨意下来,若是让威北候此时出宫回府,一路颠簸谁也说不准后果会如何,可要留下来,谁心中都清楚,必定要皇帝开口不可,即使请来了太医院院正,多半也是要去请旨。
若在从前,留在宫中不是什么难事,可眼下,徐家跟皇帝,无论从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已成了对立面。
而这两个对立面之间,要有一个人缓和这件事,晋王的确是最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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