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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淋就让他淋着好了!藩王违制,擅离封地,本就是大罪,本官身负皇上重托,有监管之责,没有即刻将他拿下,已经是法外开恩!”
陆同瞅了瞅严长史时刻拿在手中的金牌,气愤不已:“严长史,虽然监督晋王是你的权利,可再这么淋下去,晋王损了身体,你又如何向皇上交待?”
这可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虽说见金牌如见皇帝,但要是皇上在这里,能眼看着亲弟弟这么遭罪?
真是个犟头驴,就不怕日后王爷见了皇上告他的黑状!
严长史一脸倔强,梗着脖子就是不吭声。
他是寒门士子,一朝进士登科,正要大展宏图,结果皇上就把他赐给了这个一无是处只会到处闯祸的晋王做长史!
他一腔的闷气无处发,就跟晋王卯上了劲儿!
他还不信了,他严明山,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陆同还想说点什么,却听见院子里一片惊呼声:“晕过去了,快,接住了!”
他和严长史皆是一惊,急急奔出门去,只见护卫手上拎着一个失去知觉的人,却是张德禄。
一身雨水的晋王站在屋脊上,看着院子里的乱纷纷,终于是走了下来。
洗了个热水澡,擦了头发,换了衣服,晋王却没呆在寝殿里。
他坐在张德禄床前,神情还是恍惚的。
“禄公公,为什么,皇兄为什么要如此待我?”
明明他是才是王爷,皇兄却暗地里给了这个狗屁长史一个所谓的御赐金牌!
这是皇帝亲赐的金牌绝对不会有错,能调动王府护卫,能有制约藩王之权!他在父皇的手中看到过。
所以他才会那么震惊,只觉得一颗心被生生撕碎!
说什么皇上只是怕他年纪小,任性胡为,可是他作为一个藩王,被人这样看着,一点儿自由都没有,这到底是尊贵,还是践踏?!
还是说,皇兄一早,就在防着他?
晋王心里乱极了,张德禄往日里说了无数遍的君臣之分,此时清晰地浮现在心头。
虢州暴雨突发,京城还是晴空万里。
只是日子再晴朗,威北候夫人的病还是没什么大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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