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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瑜,你和她很熟?”红衣男子继而问道。
“是啊,师兄怎么突然关心她呀?”容瑜对自家这个冷面师兄是十分了解的,从来都不喜见人,只是将自己关起来,研究自己的东西。
红衣男子被他问道,眼中闪过一瞬间的莫名神色,“不是,我记得你说君墨珩的毒是九死一生,我只是对于她解其毒,有些许好奇。”
“哦,我就说嘛,那走走走,我们上去聊。”容瑜看他似是真的对其很好奇,也不怀疑。
自家师兄,他很了解的,对医术毒术最为痴迷的。
红衣男子犹豫了一下,瞥了一眼楼下,便跟着容瑜进去了。
……
墨风浩浩荡荡带着暗卫,拖着万耀祖,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根本没有立马往菜市口直接去,而是绕着京城人多的地方,绕了一圈,才回来。
一路上,他敲着锣,大声吆喝着万耀祖的罪行,将其公之于众。
世人为之不齿,一路上不少老百姓朝万耀祖丢臭鸡蛋烂菜叶,万长鸿悄悄跟着,感觉自己被狠狠的打脸。
行刑时刻。
菜市口外不远处有一个刑台,专门用来当众处罚罪大恶极之人,台上死过太多人,鲜血累累,台子早已发黑,弥漫着恶臭的血腥味,万耀祖一被压上台,胆子大的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千刀万剐,即割肉离骨,一块一块的将人身上的肉割下。
万耀祖本就肥头大耳,行刑用了很长的时间,一块一块又伤不到要害,所以他被一次又一次的疼醒,本没有力气叫喊,但似是死前的挣扎,不断惨叫着,断断续续道,“爹,爹,救我,我不想死。”
仅仅只是几息时间,万长鸿在暗处站着,手指捏得骨节发白,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受此酷刑,心中满是痛意,再不忍看下去了,眼中满是恨意。
他咬牙切齿道,“此深仇大恨,我们不共戴天,战王府、镇南王府,你们等着!”
他转身刚走,台上一旁监刑的墨风,看着他方才的角落,嘴角微勾,大声道,“继续,一小块,一小块的割!”
……
君墨珩说带着慕九浔玩,就真的带着她逛了很多地方,夜幕降临,因着皇上下旨,京中连贺三日,夜晚的街市十分热闹。
长街上,火树银花,宝马香车来来往往,人影绰绰,灯火辉煌,好不繁华热闹。
桃夭河边,大大小小的画舫也是灯火通明,笙歌鼎沸。
君墨珩抱着慕九浔停在桃夭河上的一座拱桥上,这里最为僻静,嫌少有人经过这里,但此处很高,可以很好的观赏桃夭河畔的风光。
现至隆冬,河畔两旁的梅花开得正盛,一眼望去,皆是粉色和白色,让荒芜的冬季多了一丝颜色。
慕九浔指着一旁的梅花,“墨珩哥哥,为什么京城种满了桃花还有梅花啊?”
闻言,君墨珩愣在了原地,似是想起了什么,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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