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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了最快的速度，选了最好的灵药，炼丹时还用了灵泉的水……

只失败了一次，她就成功炼制了一炉护心丹，五颗。

霜儿一直守在门口，见萧清羽满头大汗地开门出来，又是焦急又是心疼：“小姐……”

“快，把药拿去给剑帝大人。”萧清羽说话都没什么力气了。

护心丹服下，君无恨的症状很快缓解了，看着眼前疲惫的少女，他眼中多了一丝惊异，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情绪，慢慢滋生。

“一颗护心丹能保你两个时辰，这里有五颗，应该够了。”她道。

君无恨眼中已经有了光，不再有死意，语气也轻快了几分：“真没想到，本尊竟然会死里逃生，被你一个小姑娘所救。”

萧清羽挤出一个笑容：“这或许是天意？”

君无恨大笑起来，却牵动了伤口，痛得他一皱眉。

萧清羽佯嗔他一眼：“笑什么，刚刚才缓和一点，别又出事了，我可没法再炼制一次丹药了。”

“你……”君无恨忽然眉头微皱，似乎发现了什么，盯着萧清羽。

糟糕！萧清羽心头一跳。

好容易救了他，心情放松，竟然不自觉用上了以前和君无恨说话的口吻。

君无恨真的有一瞬间，觉得眼前的小丫头很像盛云心。

无论是说话的口气，还是看他的眼神……都像极了那个聪慧美丽的女子。

但是，他知道不可能。

“真像，真的像！”

君无恨看着萧清羽，带着爽朗的笑容一边摇头，一边感慨：“小姑娘，你真像本尊一个故人，只可惜你比她小太多，不然本尊真觉得你就是她。”

心头一咯噔，萧清羽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露馅了。

可幸好，君无恨根本没往其他地方想，若不然……

萧清羽忍不住讪讪一笑，也是她心里有鬼，不然怎么会心虚？

若不是亲身经历，她哪里会相信人死了还会在另一人的身躯里，融合了两段记忆继续活着？如今的她既是盛云心，也是萧清羽，已经无法分开了。

装出几分好奇，她故意问道：“真的吗？我怎么会像剑帝大人的朋友？”

君无恨没有回答，只长叹一声：“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眼神里染上了几分墨色，那是混合着思念和痛苦的情绪，一时间，君无恨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久久无法自拔。

刚刚距离死亡一步之遥，让他心神动摇了一些，满腹心思无法言说，让他这一刻突然有了倾吐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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