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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祁定定道:“爹回答便是。”
“是。”
“穿着如何?可还舒服?”
“还行,怎么了?”薛父不解薛祁为何忽然在衣裳料子上与他纠缠,却还是一一回答。
只见薛祁耸耸肩,很是不以为意的道:“没怎么,爹可知这棉布怎么来的?”
“自然是棉花纺出来的。”
尽管前头十来年他人在北狄,可逃出来的这一年中也见识了不少,首当其冲就是服饰上迎来的变革。
“那爹可知这棉花怎么来的?”薛祁忽然开口。
“自然是地里种出来的。”薛父回道。
“那爹可知是谁最先种的?”薛祁又问。
而这一问却叫薛父上了心,再结合刚才的种地只说,他脑中当时就有了头绪:“别告诉我是你相公……”
见父亲终于想到这一层,薛祁吸溜着粥碗,笑眯眯的看着他道:“爹今天可真聪明。”
薛父“……”
说得好像他平日很笨似的,没大没小的丫头。
不过说起这棉花是他女婿弄出来的,薛父心中忽然有了疑虑:“他如今多大?”
薛祁想也不想,便说道:“算一算,差不多明年这个时候就该加冠了。”
“那就是还不满二十?”薛父惊呼。
他这一声惊呼,连带着旁边坐着的槐英也跟着惊讶不已,只不过她跟薛祁是仇敌,懒得跟她搭话,才一直都是他们父女在说话。
“嗯!”
“我那女婿如今是何官职?”
说到这个问题,薛祁不免有些得意:“他眼下虽然还只个是五品的工部屯田郎中,但以他的功绩,之后还有的升……”
说这话时,薛祁故意将“五品”二字扣的极深,等薛父说五品不小了,薛祁才继而接着解释道:“毕竟他如今年纪太小,一下子给太高的官儿也不成,慢慢来。”
“也是,毕竟年岁在这,对了,你相公叫什么名字?昨日竟忘了问……”
“他啊!姓赵,叫赵平安,是前两天的科举状元。”
“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两人你问我答之间,薛父在态度上已有了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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