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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手心手背的都是肉,她实在不好偏袒了谁。
只得站在‘理’与‘德’这一边儿,听天由命。
“如何?”
太夫人看了一眼蒋妈妈,问。
蒋妈妈缓缓走上前,伸手呈上了一块玉佩:“回太夫人话,在侯夫人枕头底下,寻出了一块玉佩。”
“母亲。”
大夫人刘氏见此,接着道:“这块玉佩是用红色丝绸包着的,看起来沈氏极为珍视。
玉佩上还刻了字儿!并非是沈氏的闺名儿,也不是湛哥儿的名字儿。儿媳妇瞧着蹊跷,就带了回来。”
庄眉宁听了大夫人刘氏的话,不仅暗暗笑了笑。
果然。
就算自己这边儿没人过去,这玉佩那刘氏也能寻得到。
谁让沈扶摇树敌太多,以至于人人都想踩上一脚呢?
“这……这玉佩慎儿见过!”
庄眉宁正寻思着,该如此开口置沈扶摇于死地。
那头,莫慎儿竟惊呼了起来:“这玉佩是宋祁的!
祖母!这块玉佩是宋祁的。以前慎儿去星辰阁寻二哥时,亲眼见过宋祁将这玉佩系在腰间!”
太夫人边儿听着,边儿仔细看着那玉佩。
果然,玉佩上一个‘祁’字儿,刻得龙飞凤舞,极为大气儿。
“扶摇,你可有话要说?”
太夫人深吸了口气儿,将玉佩放到一旁。
沈扶摇见玉佩也已经被寻出来,便强撑着跪直身子,道:“扶摇冤枉!”
说罢,便哭着道:“祖母!扶摇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别人不知道,难道您还不知道吗?扶摇深得祖母您与夫君疼爱,又怎么会做这些对不起你们的事?”
“那这玉佩,你如何解释?”
太夫人盯着沈扶摇,问:“宋祁的玉佩,为何会出现在你的枕头下?你腹中的孩子,又是谁的?”
“祖母!扶摇是冤枉的啊!”
沈扶摇拼了命的摇头:“扶摇……扶摇的葵水,当真是才来过不久。而且扶摇从未与别人有过肌肤之亲,又怎么会有身孕呢?
至于宋祁的玉佩,扶摇就更不知道了!
是!夫君在离开之前,的确把宋祁留了下来,听从我的使唤。
可扶摇与宋祁之间清清白白,除了主仆关系外,再无半点别的关系!每每宋祁到院子里报账,也都是选在白日里人最多的时候儿!
我们……我们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夫君的事儿?怎么会给莫家蒙羞啊!”
说罢,沈扶摇又磕起了头:“祖母!扶摇是冤枉的,您要为扶摇做主啊祖母!”
“荒谬!”
庄眉宁见此,忙不屑开口:“难怪人人都说,商人的嘴能说会道,最是信不得!现在看来,倒真是这么回事儿!
沈氏!事情都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你竟还有脸说自己是冤枉的?你如此祖母能对得起太夫人,祖母对得起远在边疆的湛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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