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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一两年来,自己是怎么了?
脾气儿越发急躁,难以自控。
一点点的小事儿,便能让她愤怒不已。
一颗心,犹如被火烧了一般,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她似乎跟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很难冷静,思虑也不够周全。
原本,她以为自己可以隐藏得很好。可当太夫人将此事儿提起时,她才骤然发现,她那突然就会爆发的脾气儿,原来早已入了太夫人的眼。
喜怒无常的人,怎么可能掌管中馈大权呢?
“太夫人,儿媳妇只是担心咱们侯府的名声儿!”
庄眉宁脑子转动了许久,才终是又将话题绕回到‘名声’二字儿上:“侯爷常年镇守边疆,儿媳妇身为他的妻子,自当为他守好他的家!
儿媳妇承认,扶摇酒楼出了人命的事儿,是儿媳妇欠缺考虑。没有在第一时间,便多为扶摇着想。可无论如何,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就得降低损失才是。
咱们莫家乃皇亲国戚,平日里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今日的事儿,就算咱们帮了扶摇脱罪,旁人也会说是咱们仗势欺人,花钱消灾啊。”
“没有罪,何来的脱?”
沈扶摇站在门外,终是听不下去。
对于庄眉宁这个婆婆,沈扶摇失望至极。
“扶摇见过祖母,见过母亲。”
她礼仪周全朝太夫人与庄眉宁行了礼,还不等二人发话,便笑道:“都是扶摇不好,让祖母与母亲担心了。”
太夫人瞧着沈扶摇如此淡定自若的模样儿,自然知晓她无事儿:“来,好孩子。过来与祖母说说,今日酒楼发生了什么趣事儿?”
沈扶摇听言,笑着朝太夫人走去:“这事儿若细说起来,倒说来话长了。”
说罢,又朝庄眉宁似有似无的瞟了一眼,才道:“无非就是一个妇人,用砒霜谋杀了自己的亲夫,却还妄想着脱罪。
正巧,她那亲夫平日里最喜吃咱们酒楼的辣锅子。所以啊,她便生了邪念,冤枉了咱们酒楼,说她丈夫是吃了辣锅子才丢了性命。”
“哦?天底下还有这等女子?不仅心思歹毒,还能做出如此好笑的事儿来?”
太夫人满面慈祥,与方才面对着庄眉宁时,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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