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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祖宗,又有什么事找我了?你们别这么折腾了行不行?体谅一下我一把老骨头好不好啊?”
披着白大褂,风尘仆仆,甚至连脸上口罩都还没来得及摘下的邓殊,一边抱怨着,一边摘下口罩。
薄景琛这个时候正把时暖抱在怀里,将下巴抵在时暖的头上,拉着时暖的小手,抚摸着她的腹部,都没去鸟邓殊一下的。
邓殊没好气地叫道:“喂!能不能来个人理我一下?体谅我这个接到电话还没反应就被挂断,接着一路风尘仆仆的劳模医生好不好!”
薄景琛头也不抬:“先去消毒,换个口罩,衣服,免得医院的细菌传染到小暖身上,她身娇体弱,得好好养着。”
“我尼玛!”
邓殊真想将手里的包砸到薄景琛的脸上。
损友!损友啊这是!
典型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了!
时暖不依地开口:“我才没那么弱好不好?”
薄景琛:“小暖乖,他身上细菌多,不这样,我不放心。”
时暖:“恩!听你的!”
邓殊:“……”
钟一走了进来:“邓医生,请吧。”
“丫的等着!”
邓殊气饱了,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
只有我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等邓殊消毒完毕,换了衣服,再次进入房间。
“邓医生,好久不见。”
时暖跟薄景琛十指相扣,从他怀中抬起小脑袋,冲着邓殊微微一笑。
“咳咳……时暖,我们不是五天前才见面吗?算不上好久吧,话说薄景琛,你火急火燎叫我来到底做什么?别又是伤害时暖了吧!”
邓殊瞧着时暖现在在薄景琛怀里乖巧的模样,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撒狗粮呢。
谁能想到邓殊曾亲眼看到薄景琛发病的时候疯狂自残,而时暖大叫着让薄景琛去死的画面呢?
“杀了我,我也不敢。”
薄景琛说的是实话,时暖是他的心头肉,掌中宝,他宁愿自残也不会伤害时暖,哪怕时暖骗他,伤他,骂他,打他,逼得薄景琛病发要毁掉一切,薄景琛也只会自己割腕,动不了时暖一根寒毛!
“老公,这里是不是很疼?”
时暖心疼地抚摸着薄景琛手腕上细细的刀痕,每一次时暖伤了薄景琛,都会在上面留下一道……不知道当时薄景琛割腕的时候有多绝望,多疼,流了多少血。
一回想这些,时暖就心疼地无法呼吸,恨不得将自己的血给薄景琛!每一道伤疤都是时暖欠薄景琛的!
薄景琛轻轻吻上时暖的发丝:“不疼,有你在,什么都不疼。”
“喂喂喂……我不想特地跑到你们这里来吃狗粮,到底有什么事能不能明说,ok?”
邓殊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自己真是上辈子欠了薄景琛的,所以这辈子才会跟这家伙作死党,外加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电话一call就要火速赶来的私人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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