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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抚摸着她的后背,垂眸的瞬间,浓密的睫毛掩盖住了他眼中的欲色。
风从窗户里吹进来,衣摆被一点点的掀开,没有衣裳的阻隔,岁禾清楚的感受到她背后的触感,带着一点点的粗糙,还有轻微的力度。
有些痒。
于是她只能往眼前男人的怀里贴的更近。
言卿嘴角挂着笑,忽然加重了这个吻,好像要把她吞噬在此刻。
她好像能听见鸟振翅的声音。
她好像跟着鸟一起在风中张开嘴巴。
风声忽远忽近,她知道自己今天躲不掉。
不知道什么时候,岁禾身下早就是柔软的床铺。
她看着俯身在自己面前的言卿说着。
男人喉头发出恩的一声,他说自己会温柔些。
事实证明,相信男人那张嘴,不如相信母猪会下水。
轻或者重是简单的形容词。
一朵云很轻,风亦很轻。
这两个字却在这方寸之地成为了新的含义。
她似乎听见了浴室的水声。
是洗手池的水没有关吗?
似乎也不是。
呼吸之间,岁禾能看见言卿面颊爬上的绯红,他和岁禾的手十指相扣。
她要不能呼吸。
天渐渐的黑了下去,那些星子爬上了天幕。
在白天彻底被吞噬之后,她也终于一点点被吞噬干净。
言卿吻了吻她的肩头,少女的肩头圆润,透着点粉色。
“我想...洗澡。”
她的嗓子沙哑的好像冰沙,言卿又恩了一声,不难听出来他语气中的逾越。
他说:“让我抱回,等会我帮你洗。”
岁禾想说不用,可是她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
从后面被抱着很有安全感,岁禾没一会就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她恍惚间听见言卿的碎碎念,“岁岁,我真的太爱你了,你不会想象到我有多爱你,刚开始我只是觉得我的灵魂碎片对你产生了别样的感觉,我有些新奇,可是后来啊,我再也无法离开你半步。”
少女没有回答他。
言卿轻笑着,他将岁禾小心翼翼的抱起来,克制自己的冲动,又小心翼翼的给她洗干净,抱着她去了另一个房间。
毕竟刚才的房间,床单已经不能睡了。
第二天一早,岁禾觉得自己整个人腰酸背痛。
言卿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她刚动,言卿就立刻醒了。
于是岁禾又被拽了进去。
“岁宝,再睡会。”
岁禾看了眼时间,“你不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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