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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是这样朴素的表白,混合着宵栢眼中最为真挚的情感,岁禾却觉得自己的灵魂再一次被击中。
粉红色的头绳被自己握在手心。
岁禾垂眸看了一眼,将头绳捏紧了一些。
这小动作让宵栢很欣喜,试探问她,“岁岁,你肯收下这个头绳,是不是就答应我给我一个机会了?”
“恩。”
她恩的特别的小声。
以至于宵栢没听清。
于是男人大着胆子往岁禾那边靠了过去,伸出耳朵说,“岁岁,我没听清。”
下一刻——
岁禾捏着他的耳朵,大吼:“我说!——我给你机会!——”
“哈哈哈。”宵栢耳膜都被震得疼,他一边龇牙咧嘴地捂住耳朵,一边笑了出来,开心的有些手足无措,站起身原地蹦了蹦,又意识到自己现在这样有点傻。
宵栢红着脸,“陈叔今晚熬了汤,我给岁岁端一点过来。”
“不用,我自己能起来的。”
但是宵栢已经兴奋地跑出去了,完全没听见岁禾说自己可以自己来的话。
她又躺了回去,嘴角又悄悄勾了起来。
怎么都老夫老妻的了,自己每次都跟第一次谈恋爱似的,真是丢人。
但这并不影响岁禾捂着自己的脸颊,在床上扭来扭去的。
想到宵栢刚刚傻了吧唧的样子,每次岁禾都觉得自己灵魂多少万年的岁数,都跟着一起变回了那个纯情少女了。
忽然!
房间里的灯全部都灭了。
岁禾猛地起身。
腰肢却瞬间被搂住,岁禾的手肘瞬间往后一顶,顺利听见一声闷哼。
“呵呵,亲爱的姑娘,你还是这样的有意思。”
岁禾面容立刻沉了下来,“居涣,你到底想干什么?”
“哎呀呀,你竟然记住了我的名字,让我受宠若惊呢,我想干什么?我当然是想......你了。”
毫不掩饰的下流语气让岁禾恶心的想吐。
她迅速冷静下来,也终于适应了房间里的昏暗,看清了穿着黑衣的男人。
男人的脸上还有疤痕,淡淡的,岁禾勾着笑,“怎么,是身上的伤口不疼了?”
居涣眼眸微闪,自然是疼的,而且疼得要死。
但是没办法,他很想来看看这个女孩,自从那次一战,他发现自己总是忘不掉这个女孩,这种魂牵梦绕的感觉,好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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