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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谢妙意和乔菀凝太不一样了。
越想明白,皇上心中就越发觉得愧疚。
谢妙意被皇上这么一吼,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偏偏还没开口说话,一旁的乔菀凝拽着皇上的袖口就温声开口。
“陛下,你别怪谢妹妹,她可能只是还没走出家族的阴霾,臣妾吃些苦...臣妾没关系的...”
双眼凝着泪花,声音软糯,仔细听却在颤抖。
皇上心都疼的碎了。
然后看谢妙意就更不爽了。
岁禾在一旁差点笑出声,她实在是没想到她只是稍微提点了两下乔菀凝,她倒是学会了‘绿茶’的精髓,还会举一反三了。
配上乔菀凝那张倾城绝色的脸,谁看了不动心?
上官縛余光将岁禾眼中的狡黠看的真切,终于将人放在软榻上。
太医过来看伤口,但是岁禾的障眼法弄出来的伤口在后背,这里人太多,实在不便。
“去一旁的厢房就好。”岁禾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和太医说着。
说罢就要起身,却被上官縛再一次横抱起来,一言不发向厢房走去。
小瓜:“岁岁这太监他占你便宜!”
它爪子抓在地面上嘎嘎作响,岁岁的小细腰呜呜呜哇,把你狗爪子给我放开啊!
可惜上官縛听不见,岁禾无声的控诉瞪着眼睛看他,他也当做空气无视。
直到将人放下后,然后一言不发的开始扒岁禾的衣服。
岁禾:“!!!大人你这样是要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她慌张向后躲着,但又不能使用武力否则会引起怀疑,只是求助得瞧着太医。
那太医刚刚从主殿皇上的死亡视线中出来。
现在又碰上这西厂厂公。
妈的谁不知道这厂公是个煞神?
于是他无视了岁禾求助的眼神。
岁禾:???
上官縛一只手拎着岁禾的衣领,冷冽道:“你的伤口要马上处理,你躲什么?”
“我自己能脱!而且大人不能看!”
“不能看?我是太监有什么不能看的,你要非说男女授受不亲,那太医也是男性,是不是还不能给你处理伤口了?”
岁禾憋红了脸,“你强词夺理!”
一旁的太医额头都冒汗了。
这小宫女真牛逼啊,西厂厂公,上官督主都敢呛声?
就不怕一个不小心就没了?
反正他不说话,只要不说话,就轮不到他被骂。
但一言不发的太医保持沉默的时候,上官縛的眼神忽然落到了他身上:“你愣住做什么?要本督主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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