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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县令和捕头走来,眼泪立马绷不住,像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我们王家是造了什么孽啊!”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几个人的面前,“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让我用什么颜面面对我爹我娘啊!”

死了的虽然是侄儿,但实际上是过继给大伯父的王桂香的亲弟弟。

再加她家里剩下的都是女儿,实际上便是绝了后。也确实无言面对。

待她情绪稍稍平稳,端了两杯凉茶,恭敬地递给李锦与县令,绢帕拭泪,双目红肿。

“我这侄儿,虽然顽劣,不好好读书,到处惹是生非,但任谁也想不到,才十六岁的年纪,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说到这,她哽咽片刻,不能言语。

李锦睨着手中的凉茶,沉默了些许才问:“你方才说王斌好惹是生非,那他左腋下的伤口,可是与人打架所致?”

王桂香点头,咬了咬唇:“前日他在香积寺摆摊抢位置,与几个小混混起了争执,被那小混混给用刀划了这么长的口子。”

“但伤口不深,那小混混留下两颗碎银子,就算是了结。”

“可有瞧过大夫?”

说完,李锦抿了一口凉茶,目光落在王桂香的面庞上。

就见她诧异地睨了县令一眼,有些奇怪地说:“我家相公是医馆的学徒,口子并不深,是他亲手包扎的。”

“你相公?”李锦抬眼,将茶盏放了下来。

王桂香点头道:“我相公苏胜,已经在医馆做了十多年的学徒了,这些皮外伤他都能处理,街坊四邻有个磕碰的,也都会来找他。”

见血封喉,马钱草,厚实不透气的绷带,以及包扎完好的创口,还有这十多年的医馆学徒。

案子的碎片在李锦的脑海中,变化成不同的角度,被以不同的线索串联,组合成不一样的场景。

他手指落在一旁,轻轻敲着这张有些老朽的方桌,半晌才问:“你相公现在何处?”

却见王桂香手里攥着帕子,有些迟疑地说:“他昨日包扎完之后,就和医馆的老大夫,往隔壁村看诊去了,说是最快要明日才能回来。”

她叹一口气:“他兴许还不知晓侄儿遭此不幸,哎……”

屋外,天色向晚,渐渐露出了夕阳前的金辉。

盛夏时节,夜晚总是迟一步到来,李锦睨着屋外的天,指尖轻撵着茶盏的盖子,缓缓道:“夫人介意本王问你几个,有关你父母的问题么?”

这话,在王桂香的耳朵里,只听见了本王两个字。

她吓得面颊僵硬,腿一哆嗦,赶忙跪下叩首:“竟然是王爷,奴有眼无珠,怠慢了王爷,还请王爷赎罪。”

李锦微微蹙眉,把自己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本王可不可以问你几个有关你父母的问题?”

王桂香一滞,抬头“啊?”了一声。

她口中听到的父母死亡的样子,与县令的描述大致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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