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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沈振豪动了陆甄，沈烟才会反抗的。

陆甄在晒太阳。

沈烟的目光，从她身上，也移到了外面那些、逐渐透出些新绿的草地上。

她思考了良久，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就说：“我实在是没招了，除了钱，我根本不能给你别的。”

她倒是不担心傅然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反正不合理的她也不会接受，只是觉得不好意思。

“无趣。”傅然撇嘴，说：“谁说除了钱你给不了别的？沈烟，你可以欠我的人情啊。”

“……”

“上次的也算一起，你欠我两个大人情了。”

“行吧。那先欠着。”沈烟也很同意，反正人情这种东西，虚无缥缈的，她还觉得自己省了一笔钱呢。

*

沈氏。

原本整栋办公楼都是沈家的企业，但由于资金链断裂，沈振豪就把部分的办公室给租出去了。

收了一些租金，虽然于事无补，但对于他来说，苍蝇腿也是肉。

沈振豪要带着沈安琪去开会，路过出租给别人的区域，这边应该是租给了一家保险公司。

从去年圣诞节开始，这一层东区，就被装饰的很有节日气氛。

到处都是温馨的贴纸、铃铛挂饰，还有门口的那棵一米高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圣诞袜和礼物盒。

沈振豪很讨厌这家保险公司。

即使这边做的再漂亮，也掩盖不住他脸上的厌恶：“整天就知道搞这些什么仪式感，也不知道他们一年营业额有多少。”

沈安琪的少女心都被那些粉色的铃铛花环给吸引过去了，她小跑两步，跟上父亲，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爸爸，咱们不如把整栋大楼都租出去吧？这样没压力，我们就坐等收租金就好啦！”

“……”

不得不说，沈安琪这几句略显智障的话，说的沈振豪都无语了。

就这么一栋楼，租金能收几个钱？

说沈安琪目光短浅都是好听的。

她还是上不得台面。

原本才对女儿有些好感的沈振豪，这回又觉得沈安琪没得救了。

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开会前，沈安琪整了这么一出，让沈振豪心情不悦。开会的时候，她的手机还响了几次。

难道连开会前要给手机调成静音都不知道吗？

在会议室里，给沈安琪打电话的人是方寒。沈安琪没有去公司上过班，她毕业以后，直接就去做了十八线的娱乐圈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