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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夫人盯着她,眼神有些锐利的道:“你实话跟我说,你真的没有这样想吗?”

耿氏不满起来,喊了一声:“母亲,我是不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将我想的这么坏。”接着又像是受了冤屈一般,委屈的道:“我肚子里这个还没出来,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何必现在就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耿夫人叹了口气,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说明她多多少少都有点这个意思了,就怕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在渐渐的视晟郎为眼中钉。若不然,她说这一句“我何必现在就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时,就不会加一个“现在”。现在不做,可不就是代表以后可能会做。

这个女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心渐渐变得这么大了,这让耿夫人吃惊,更让她觉得害怕。

越国公夫妇还有越国公世子是什么人啊?都是人精,女儿自己都还没意识到,只怕越国公夫人和窦遇已经看出来了。

若不然不会女儿进门三年,越国公夫人和窦遇从来没有提出让女儿来照顾晟郎和娉娘。

孩子还是跟着母亲长大以后说起亲事来才更好说亲事,晟郎便也就罢了,宫里明摆着是想让他尚公主,而娉娘以后却还是要说亲。

越国公夫人和窦遇此举,可不就是防着女儿嘛。

耿夫人看着耿氏,道:“你也别急着喊冤,我问你,当时你身边应该有丫鬟在,你怎么不去拉丫鬟,却去拉晟郎一个孩子。”

耿氏道:“当时丫鬟隔着我有几步远,我够不着。”

耿夫人又问道:“既然你说只是想拉着晟郎站稳,那你没站稳之后,怎么还把人家当成肉垫子了?”

耿氏“我”了一下,但接着却解释不下去,好一会之后,才有些歉疚的低着声音道:“我太着急肚子里的孩子了,只想着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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