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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婵搂住大锤的脖子,抚摸它的宽背,弯唇说道:“我也想你了。”
忍受他们亲亲抱抱将近二十分钟,沈昱珩斜睨大锤一眼,伸手把唐婵扯进怀里,“好了,进去上药了。”
大锤黏着唐婵,眼看着就要跟进来,沈昱珩眯起桃花眼,把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住,大锤被关在外面。
小公寓的卧室一共三十平方米,大锤被关在外面,只剩他们两个人。
沈昱珩提着药箱走过来,“刚不是说肩膀疼?那就先给肩膀上药,再敷脸,好不好?”
他给她上药就像是在哄小孩,温声细语地说话。
身体一僵,唐婵勉强定住心神,微笑着说道:“我自己涂就好了,以前在队里我经常自己涂。”
她支吾地说道:“你可以先去做饭吗?我有点饿了。”
什么理由都好,她不想让沈昱珩再看到她身上那些丑陋的疤痕。
沉默片刻,沈昱珩蹲在她身前,大手拨开她额前的头发,“到底怎么了,嗯?”
他试图给她上药,唐婵却死死地摁住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说话。
良久过后,她的声音有些变调,声线不清晰,只发出一个单音,“丑。”
不争气地又想掉眼泪,唐婵眨了眨眼睛,硬生生忍回去,她双手抱膝,声音平静,陈述事实,“身上到处都很丑。”
指尖微顿,沈昱珩起身坐在床上,褐眸定定地看着她。
不敢和他对视,唐婵偏过头,却被他轻轻捞进怀里,紧接着眼皮上落下一个吻。
睫毛微颤,唐婵的呼吸都停了一瞬。
不只一下,沈昱珩亲完左眼皮又用唇碰了碰她的右眼皮,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肩膀上的乌青暴露在空气中。
唐婵想遮住,手腕却被沈昱珩握着动弹不得。
他的薄唇下移,每一次呼吸都像羽毛一样扫过肌肤,唇瓣来到她肩膀摔伤的地方,轻轻吻上去。
唐婵的眼睛微睁,声音发颤,“沈昱珩……”
上衣被完全褪去,锁骨处缝合过的疤痕露出来,沈昱珩的红唇微启,“零九年训练中摔断一次,一三年卡国世界杯分站摔断过一次,一七年激浪巡回赛摔断过一次。”
说完,他虔诚地吻下去。
唐婵身上还剩一件可以外穿的保守的小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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