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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睡梦中也不安稳,无意识地抓着衣服,扭动着身体,显然药效还在。他不由皱起眉来:究竟是什么媚药,竟有这样大的效力?想到下药的人,他的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念念只是把他打晕,实在太便宜了他些。若不叫他好好长长记性,以后只怕还会惦念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见她实在难受,他抱起她,搂入怀中,她立刻如藤曼般缠绕上来,蹭得他一身火气却无可奈何。他伸手去拉开她手,她却发出“嘶”的一声。他觉得不对劲,翻开她手掌一看,神色一变。
她的掌心血迹斑斑,伤痕无数,赫然都是指甲的掐痕。
念念她……他的心顿时又酸又疼,暗暗恼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赶到,害她受了这样的苦。
马车很快驶进一座宅子,一直到垂花门处。谢冕抱了朱弦下车,径直进了内宅。一路上,丫鬟仆妇见到他,纷纷恭敬地施礼。
谢冕直接将人抱进了正房,郑时早就接到了消息,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们了。他年纪已大,也不需避嫌,直接过来帮朱弦把脉。
“她中了两种媚药,一种还算普通,另一种……‘醉春光’?”郑时脸色一变,神情凝重起来,告诉谢冕道,“这药听说是从南疆传来的,女子一旦中此药,情热如火,难以自抑,必要与人交合方能解。”
谢冕问:“可有别的法子能解?”
郑时道:“有是有,可是……”
谢冕见他似有顾忌,直接道:“您有话直说无妨。”
“‘醉春光’药性极为霸道,解药却只能选用镇定寒凉之药中和,缓缓生效,非但拔除药性周期长,而且……”
“而且什么?”谢冕追问。
郑时叹道:“持续用寒凉之药,固能见效,但终究对身体不好,媚药解除后,怕要大病一场。”
谢冕的神色顿时阴郁下来。
郑时是少数几个知道谢冕练功禁忌之人,不由犹豫地看向他道:“五郎,你作何打算?”是选择自己功力大减,还是让妻子大病一场?这委实是两难的选择。至于找旁人代劳,想来谢冕心再宽,也不至于要亲自选择给自己戴绿帽子。
谢冕没有回答他,要了干净的水和巾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朱弦掌心的血迹,又沉默地帮她上药,包扎。他的目光温柔地落到即使睡着,依旧不甚安稳的朱弦面上,忽地漾出一丝释然的笑意。
熟知他的郑时心里一咯噔,提醒道:“她即使大病一场,我也有把握可以将她调理好;可你若在这关键时刻失了功力,麻烦可就大了。”
谢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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