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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兰的气息悠悠飘入鼻端, 芬芳而惑人,身周皆是她的柔软与温热。
“念念……”红云迅速卷过他如玉洁白的面颊,连耳朵都仿佛要燃烧起来。他心中天人交战,忽地一个翻身, 逃也似地放开了她。
朱弦觉得有趣极了:游戏花丛的风流郎君怎么忽然就这么容易害羞了?
谢冕心中苦笑:她不是别人, 是念念啊。只要想到是他的念念在对他做这些事, 他就心慌意乱,手足无措,浑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
朱弦见他躲避,索性半抬起身趴到他胸口, 一对乌溜溜、雾蒙蒙的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你跑什么?”
谢冕面红耳赤:如果她只是自己的妻子他当然不会跑,就如从前几次一般, 他虽心动,也能保持清明,全身而退。可是她同时也是念念,他从小敬之、爱之, 全心信赖与依恋的人,他哪怕对她起一丝亵渎之念都会心怀歉疚又暗暗欢喜的念念。现如今,她对他做如此亲昵的事,他又是喜悦又是躁动,再不跑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朱弦觉得他的反应有趣极了, 他越害羞她的胆子越大,低下头又啄了一下他的唇,笑道:“夫君可喜欢这样?”
喜欢, 当然喜欢!他的心怦怦地跳得厉害,欢喜与心虚交织,想伸手抱抱她,手略抬了抬,又没胆地放了下去。
朱弦却翻身坐了起来。
谢冕顿觉心头空落落的,从后拉住她的衣袖道:“你身子还没好全,还是好好休息吧。”
朱弦似笑非笑地横了他一眼:“五爷,我要更衣,你也要拦着吗?”
谢冕讪讪地收回手,默默起身,帮她拿来了外披的大氅。她伸手要接过,他却不给,动作温柔地服侍她穿上。
朱弦坐到床边,他又拿起绣鞋,低头握住她脚。纤白瘦弱的玉足,不堪盈握,在他略有些粗糙的大手中显得分外秀气。
朱弦愕然,不自在地缩了缩脚,他手上加了把力,不让她退缩,轻轻将绣鞋套上她脚。又去拿另一只。
他竟然服侍她披衣穿鞋!朱弦简直要毛骨悚然了:这个人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忍不住开口问道:“五爷,你该不会是别人冒充的吧?”
怎么还叫他五爷?谢冕不满,又因她问的话笑了起来,无奈地摇头道:“你呀……”态度既亲昵又自然。垂眸静静地凝视了她片刻,他再次要求道,“念念叫我鱼郎可好?”
朱弦一脸“我们没那么熟”的表情。
谢冕暗暗叹了口气,心知只怕她当真全无他们过去的记忆。他心中微涩,随即庆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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