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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堂内一片寂静,人人都看向华先生。谢显与旁人不同,在这群孩子中本就身份特殊。身为已故靖侯原配嫡妻陶夫人的幼子,谢晟和谢昕的嫡亲弟弟,在侯府向来备受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使谢昕这样性情刚硬、说一不二的姑娘,都对他疼宠有加,不忍心苛责他。

  他看不惯鱼郎,便没有一个孩子敢站在鱼郎一边,甚至要想方设法苛待鱼郎来讨他欢心。可以说,欺负鱼郎的事,许继祖虽是那只出头鸟,真正的始作俑者还是谢昆,只不过他从未在明面上表现出来过。

  可,没有一个人敢指认谢显。

  华先生一吹胡子,正要驳回,谢昕一双美目看向朱弦,饱含深意地道:“鱼郎,你二哥的身体情况你也知道,你怎么说?”

  朱弦触到她隐隐含着压迫的目光,心中怒火燃起:谢昕倒是打得好算盘,鱼郎是受害者,只要他开口为谢昆求情,其他人再帮着说说话,华先生就没有这个立场追究到底了,只怕最后只能放过谢显。

  可,冷静下来,这情她还真不能不求。鱼郎在这个家太过孤立无援了,没有父母的宠爱,即使许老太太还怜惜他些,这份怜惜也是和老太太的一众孙儿孙女平分的。鱼郎谁也依靠不上,只能靠自己。她不能得罪谢昕,为鱼郎再树强敌。

  她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汹涌的怒火,告诉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谢昕在谢家执掌中馈,根深叶固,与其得罪她,不如让她欠鱼郎一个人情。以谢昕的性子,这个人情她一定会还。至于谢昆这笔账,只要鱼郎足够强大,迟早能算回来!

  这些人不是欺负鱼郎年幼力弱要和他比武吗?她倒不信了,等鱼郎把她的一身武艺学全了,他们还能欺负得了他。至于本门功法不得外传的禁令,去它的禁令,反正是在梦中,她管它这么多。她再顾忌着这些禁令,小鱼郎命都要没了。

  她沉默的时间太久,久到谢昕的神色渐渐变冷,又唤了声:“鱼郎!”

  朱弦回过神来,心中计较已定。她弯腰拱手,向华先生行了一礼,语气异常诚恳:“先生,二哥确实体弱受不得打,还请先生开恩。”其他孩子也都反应过来,知道这是在谢昕谢显面前刷好感的机会,纷纷为谢显说话。

  华先生到底只是谢家聘来的先生,主人家都表明意思了,自然不好再认真追究。他见此情势,心知今日罚不得谢显了,半推半就地答应了由谢昆代替挨打,又将谢昆的抄书任务翻了一倍。

  学堂里的孩子除了谢显和鱼郎都挨了打,鱼郎身上又有伤,华先生索性放了几天假,让大家回去养伤顺便抄书。

  谢昕亲自送朱弦回秋韶院,将进门时,她停下来问朱弦:“鱼郎,你可有什么要求?”

  朱弦微愣,看向她。

  谢昕神情淡淡,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可朱弦心里明白,她是在还刚刚求情的人情,对鱼郎做出补偿。她还想着找个机会向谢昕提,没想到谢昕倒是个爽快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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