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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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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为了阿弦丫头好。”

  朱令仁笑道:“您老人家不用向我们解释,到时解释给祖母听就行。”

  朱鼎的神情更沮丧了。

  朱弦笑着摇摇头,自她三年前回将军府就屡屡见到这样的场景:祖父对祖母是又爱又怕,越爱越怕。偏偏两人的出身差异实在太多,祖父的许多行为往往是祖母看不惯的,会遭到祖母的责备。每一次祖父都是这种垂头丧气,心虚不已的表现。她作为旁观者,也从一开始的不可思议变成了现在的见怪不怪。

  没错,朱鼎的表现有两个字可以精准地概括:惧内。宣威将军朱鼎行事无忌,无法无天,偏偏一物降一物,被丁太夫人克得死死的。

  朱弦含笑开口道:“祖父也是为小辈好,祖母不会计较的。”

  “没错,”朱鼎眼前一亮,理直气壮地道,“我又没做什么坏事。阿弦可要好好帮我向你祖母解释。”说到后来,到底露出了心虚。

  朱弦笑着应了。

  朱令忠、朱令仁陪着新婚夫妇去内宅拜见丁太夫人。

  路过花园时,一阵苍凉低沉的乐声忽然传来。朱弦脚步一顿,脸色微变。

  谢冕“咦”了一声:“居然有人会吹埙?吹的好像是……”他侧耳辨别了一会儿,笑道,“《凉州词》?”

  朱令仁看了谢冕一眼,大为佩服:“没想到姐夫竟然精于音律。我可辨不出是哪种乐器,也听不出是什么曲子。”

  “哪里哪里,”谢冕谦虚道,“这声色犬马之道,第一便是‘声’,二弟不过是听得少了,赶明儿闲了,我带你去教坊司去溜达溜达,多听听耳朵就练出来了。”

  “教坊司?”朱令仁满眼好奇,“我还没去过这种地方呢,好玩吗?”

  谢冕笑得暧昧:“自然是好玩得紧。”

  朱令仁兴致勃勃:“好啊好啊,有劳姐夫了。”立马亲热了起来。

  朱令忠在一边听得脸都绿了,肃容喝道:“阿仁不怕祖母打断你的腿?”弟弟的性格一向跳脱,他倒是真担心弟弟会被谢冕带坏,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设法隔开这两个人。

  朱令仁闻言,脖子一缩,嬉皮笑脸地道:“我不过是去见识见识,又没想去做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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