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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是一个早熟的姑娘,无数个孤独的夜晚,躺在床上,忽然有一天,被她发现了禁忌的秘密。双臂平放,手掌撑着床铺,两腿交叠夹紧,屏住呼吸,慢慢的、慢慢的,脸颊憋红了,隐秘的花蕊绽放出迷醉的快乐,冲向大脑,溢满四肢百骸。

每当这时,她脑中幻想,无非秋意。

温琰十分后悔没有在他走前把他的贞操给夺了。反正他必定不敢拒绝的,那晚两人躺一起,她怎么就忘记下手了呢?

追悔莫及。

次日天蒙蒙亮,温琰起床上学,看见朗华的屋子窗帘紧闭,知道他已经回家,于是站在楼下喊人。

窗子打开,一碗冷茶水迎头泼来,温琰灵活躲开。

朗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现在窗口,眉眼皱起,烦道:“做啥子嘛?”

“晚上请你吃宵夜。”

朗华歪靠着木框打哈欠:“没得空,我约了人看话剧。”

温琰正想问他约了谁,这时却见青蔓从家里出来,便打住了话头,免得他又说出哪个交际花、舞女,白白惹人生气。

“推啦推啦,找你有事,不来就绝交。”

朗华白她一眼,转身“砰”地关窗拉帘,继续睡觉。

夜里上完自习,青蔓以写作业的名义去温琰家,趁朗华还没过来,她躲进狭窄的楼梯,待在那里不动声响。

温琰草草准备了一点酒菜,朗华抬脚进门,轻车熟路坐到桌前,问:“宵夜呢?”

“不是在这里吗?”温琰指指两碟花生米。

他难以置信地抬脸看着她,登时火冒三丈:“你说请客,就请我吃这个?!”

温琰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堆起笑说:“哎呀,我是想买油炸豆鱼、水八块和猪头肉招待你,哪晓得挑担担的没来嘛,他今天没来。”

朗华似笑非笑地瞥她,冷哼道:“温琰你真的是只铁母鸡,一毛不拔。”

“没有没有,不至于。”她殷勤地给他倒酒。

两人坐在煤油灯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他们几个自小如此,即便待着无话可说也不觉得别扭。

“明年你就二十了。”温琰慢慢切入正题,貌似随意道:“有没有想过好久结婚?媳妇娶进门,你也不用过得乱七八糟。”

“放屁。”朗华不屑一顾:“找个婆娘回来管东管西,我疯了吗?”

温琰道:“那你准备哪时候成家?我们的父母辈在你这个年纪都生娃娃了。”

“我最烦小娃儿,你又不是不晓得。”

温琰扫向楼梯的位置:“青蔓明年十八岁,她也不小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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