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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朱雀仿佛才回过神来道:“好像也是。当初老夫只是想在旁先看看再说，倒也没想太多。”

有这样犯糊涂的大能么？若非他身上散发的威压不假，萧瑶倒真要质疑其修为了。好在自己见过不少形形□，奇奇怪怪的前辈们，很快便恢复了常态，客气道:“方才多谢前辈出手相救。前辈曾提醒小辈不可使用不属于该界的力量，否则将后患无穷，不知这其中到底有何缘由？”

朱雀看她有礼谦逊的模样，红眉一动一动，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小友且看这灵魔战场，你觉得会是由何人所开辟？”

灵魔战场幅员辽阔堪比仙灵界，能开辟出如此庞大的一块疆域，非仙灵界修士之力所不能及。

萧瑶如实答道:“应该是上界的真仙创造的吧，或许还有真魔。”

“不错，”朱雀点点头，“只有真正的仙人才具备开天辟地的实力。所谓的仙灵界、灵魔界本就是上界的两大传承界，上界为了延续仙魔道，锤炼传承者，选择开辟灵魔战场。自然这战场上的一草一木，一举一动也都在上界的眼皮之下。”

萧瑶倒真没想过真仙界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君们竟会关注下界的争斗，但见朱雀言之凿凿，便求证道:“前辈可是由上界下来的？”

朱雀捋了捋胡子，一副嘘唏不已的语气道:“恩，想当年老夫还是雏鸟之时，便得风华真君看中，收入麾下，在练妖壶中修行。奈何天意捉弄，忽有一日练妖壶中聚变突生，壶中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至此许久都不得真君再召唤，紧接着越来越多外界之物被送入壶内，再后来便是小友出现，打破禁制老夫这才重新回归世间，而真君留下的灵印也在老夫出来时消散，风华真君已然陨落。奈何老夫只有神形期修为，无法返回真仙界，只得在此界四处找寻回去的机缘。”

这位鸟前辈果然是真仙的妖兽，她不得不更详细打探道:“灵魔战场虽在真仙界的眼皮之下，但这里地域广阔，真仙们难道真会无聊的风吹草动都要看清楚。”

朱雀笑着摇头，“你不懂，既然拥有了永恒的生命，岁月悠悠无止尽，难免会有无聊的时候，其实真仙啊……”说到这他忽然打住道:“罢了，天机不可泄露，若有一日你能飞升便可上去亲眼一见。总之若是小动静上边可能不会注意，但若是动静大了他们自然也会关注，小友不希望自己秘密被发现吧？”

萧瑶还真不敢暴露，倒并非怕旁人知晓自己是用仙气修炼，只怕上边发现豹子的存在，到时自己怕是连渣都不会剩下。并暗下决心:这三万年除却修炼能不用仙气就尽量不要用仙气，小心谨慎为妙。

“不想。”她闷闷答了句，然后便看向朱雀，目光灼灼。

朱雀哪里不明白，乃是大方的拍拍胸脯道:“放心，既然老夫之前有意提醒，又怎会再随意乱说，老夫会替你保密的。但相反，你也得替老夫保密，莫要说老夫来自上界。”

萧瑶觉得这样的等价交换再好不过，也不惧对方修为比她高，当即爽快应下:“好，一言为定！各自立誓！”

待立万誓约，萧瑶还以为他会马上离去，就像第一次般。